她的眼睛鼻子都紅了,看起來可憐巴巴的。
薑路予見了,心裏有點不落忍,但語氣還是硬邦邦的:“忍著。”
蘇瑜隻好忍著,但每當碎玻璃被□□,她都有點控製不住淚腺,當她受傷的碎玻璃被清理完,蘇瑜已經淚流滿麵了。
蘇瑜的個子瘦瘦小小的,她的皮膚很白,薄薄的皮膚下麵血管清晰可見。
她就像是一朵柔弱的花,需要人細心嗬護。
鍾盛在旁邊看著,忍不住說:“少爺,您輕一點兒。”
薑路予動作一頓,掀開眼皮看了眼鍾盛:“您幫我去下麵看著點那群兔崽子,讓他們別發瘋。”
他口中的兔崽子是跟他一起回來的朋友,這些人在外麵被人說起來都是這個“少”那個“少”,但在薑路予口中就是兔崽子,仿佛多麼不待見他們。
鍾盛知道自己剛才的話讓他不高興,心裏苦笑,一想蘇瑜雖然住在薑家,但畢竟不是真正的薑家小姐,自家少爺對她好,要是真的把她當成妹妹看待,對她以後也有好處。
這麼想著,鍾盛不再猶豫,退出去了。
鍾盛一走,房間裏隻剩下蘇瑜和薑路予兩個人,蘇瑜難以控製的緊張起來。
感覺到蘇瑜的緊繃,薑路予說:“你緊張什麼?”
“沒、沒什麼。”
“放鬆點。”薑路予說著,給蘇瑜擦掉手上的血跡,擦上醫用酒精消毒。
酒精擦過傷口,有點熱,有點痛,蘇瑜眯起眼睛,眼淚又忍不住要下來了。
薑路予看到,冷酷的說:“憋著。”
蘇瑜一聽,又緊張起來,但好歹將眼淚憋了回去。
酒精消毒,然後擦上藥水,包紮,這一套動作薑路予做的倒是很熟練。
給蘇瑜包紮好手,薑路予又給她處理膝蓋上的傷口。
“真、真的不用了,我自己來處理就好。”蘇瑜想要將裙子放下去,但薑路予卻粗暴的將裙子推得更高。
蘇瑜的腿型很好,並不粗,但也不幹瘦,大腿上的皮膚白皙,沒有一點毛,如白玉一般光滑。
薑路予的目光在蘇瑜的大腿停留的有點久,蘇瑜回過神來,連忙將裙子往下放,但到底沒有挑戰男主,隻放到膝蓋上方一點而已。
蘇瑜的腿其實隻是一點紅腫,並沒有破皮,但她的皮膚太白了,一點紅腫都顯得觸目驚心。
“我幫你按一下,把淤血散開。”薑路予說著,借著藥酒,手指按壓在蘇瑜膝蓋上方。
他的力道並不算重,但蘇瑜卻忍不住“嘶”了一聲,雙手不由自主按住腿部,壓抑著想推開薑路予的想法。
但她一下子沒控製住力道,手上的手按壓在腿上,痛得她眼淚又下來了。
薑路予看她哭了停停了哭,真是沒脾氣了,無奈的說:“你忍一下,很快好了。”
的確很快就好了,隻揉了半分鍾不到,給蘇瑜擦上藥酒說:“你這兩天注意點,手不要碰水,腳,不要再甩了。”
蘇瑜紅著眼睛辯駁:“是別人撞了我!”
“嗯,別人撞了你,”薑路予收拾好東西,“我讓人送杯茶上來,你好好睡一覺。”
她的眼睛鼻子都紅了,看起來可憐巴巴的。
薑路予見了,心裏有點不落忍,但語氣還是硬邦邦的:“忍著。”
蘇瑜隻好忍著,但每當碎玻璃被□□,她都有點控製不住淚腺,當她受傷的碎玻璃被清理完,蘇瑜已經淚流滿麵了。
蘇瑜的個子瘦瘦小小的,她的皮膚很白,薄薄的皮膚下麵血管清晰可見。
她就像是一朵柔弱的花,需要人細心嗬護。
鍾盛在旁邊看著,忍不住說:“少爺,您輕一點兒。”
薑路予動作一頓,掀開眼皮看了眼鍾盛:“您幫我去下麵看著點那群兔崽子,讓他們別發瘋。”
他口中的兔崽子是跟他一起回來的朋友,這些人在外麵被人說起來都是這個“少”那個“少”,但在薑路予口中就是兔崽子,仿佛多麼不待見他們。
鍾盛知道自己剛才的話讓他不高興,心裏苦笑,一想蘇瑜雖然住在薑家,但畢竟不是真正的薑家小姐,自家少爺對她好,要是真的把她當成妹妹看待,對她以後也有好處。
這麼想著,鍾盛不再猶豫,退出去了。
鍾盛一走,房間裏隻剩下蘇瑜和薑路予兩個人,蘇瑜難以控製的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