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他能夠離開鎬京,他便能指揮四萬大軍重新回到鎬京。
“大人府中那珍寶實在太多無法搬動,如何是好?”
幾個仆人急匆匆的跑到了申侯的麵前對申侯說道。
“無法搬動便不要搬了!”
“所有人速速從書房之中的密道離開!”
申侯咬了咬牙,也不管這些他多年收刮來的財富,先保住自己的性命要緊,這些財富就當是暫且交給周天子保管,遲早有一天他一定將屬於自己的東西奪回來。
“大人,虢公鼓他們……”
季林對著申侯說道,兩者雖然是競爭關係,但是如果此時虢公鼓被周天子擒拿,對於申侯來說並沒有什麼好處。
“某連自己都無暇顧及,虢、伯等人,且看他們的造化吧!”
其中的利害關係,申侯也非常清楚,但是事已至此,他根本無暇顧及虢公鼓幾個人。
於是申侯率人從密道倉皇的離開了申府,火速的朝著申國趕去。
……
另外一邊在伍舉已經收到了雨化田的傳信,火速的下達的命令,雨化田去了申侯府,而伍舉則是趕往了虢公鼓處。
此時的虢公鼓與申侯一樣心情愉悅,在府中叫奴仆備了一些酒菜,和府中的那些謀士喝酒作樂。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群兵卒衝了進來,頓時打破了這裏笙歌的氣氛。
“什麼人,敢擅闖虢府!”
看到全副武裝的兵卒,那些圍坐在席子上的謀士紛紛站了起來。
虢公鼓的臉色也變了變,心中突然有了很強烈的不詳預感。
“伍舉!”
兵卒之中一個威武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虢公鼓看到了那個中年男子,臉上露出了殺機。
“虢大人還真有雅致啊!”
伍舉看著虢公鼓淡淡的說道,語氣之中有一絲的玩味。
“伍舉,你來某這裏作甚!”
虢公鼓看著伍舉說道,暗自凝聚內力,一副想要動手的樣子。
“虢卿士串謀申、伯、友三人蓄意謀反,某奉天子之命,將爾擒拿!”
伍舉對著虢公鼓嗬斥道,目光掃視一眼虢公鼓周圍的那些謀士。
虢公鼓的那些謀士都是一些武者,境界都在外勁初期到內勁大成不等。
“伍舉莫要胡謅,某對陛下忠心耿耿,何來謀反?”
聞言虢公鼓心中嘎登了一下,他與申侯的事情,天子是如何知道是?
他還不知道自己與申侯的一舉一動全部都在姬動的掌控之中。
神色一變之後,虢公鼓的神情很快就恢複了正常。
“虢大人演技甚是精湛,到了這個時候,還如此鎮定!”
伍舉冷笑道。
“伍舉你背後到底到底是誰!”
聞言虢公鼓的臉色陰晴不定。
“我的背後?”
“當然是天子!”
伍舉聞言笑了笑。
“不可能,天子是不可能把我怎麼樣的!”
虢公鼓歇斯底裏的說道。
“你把天子想得太簡單了!”
“天子可不是你表麵上看到的那樣!”
伍舉淡淡的說道,事到如今,伍舉也沒有什麼好隱瞞了。
“我明白了!”
“天子騙得我好苦啊!”
隻要他能夠離開鎬京,他便能指揮四萬大軍重新回到鎬京。
“大人府中那珍寶實在太多無法搬動,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