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音忙點了點頭,“祖母,二姐說的都是真的,今天一天音兒都纏著她,沒見她寫過什麼字條……”
“她可以讓她的侍女寫,或者提前就寫好了也未可知。”元澤的正室慌忙一把拉住元音,讓她不要再說下去,然後跪在老太太的麵前,抹著眼淚求道:“求娘為甫兒做主,他不是個沒有分寸的孩子,求娘做主!”
元澤皺著眉將她扶起來,雖然元甫是自己的兒子,但他沒有絲毫的偏袒,隻覺得平日裏忙於政務,疏於對他的管教,才會釀下大錯,“娘自會做主,你莫要哭哭啼啼的。”
“你怎麼如此狠心!甫兒可是你的親生兒子,你難道……”
“若他沒有那樣的想法,怎麼會半夜三更去墳地?他若不是心裏有鬼,又何必求饒!”元澤沒有讓她把話說完,隻一甩袖,臉上已經有隱隱的怒氣。
元甫一臉怒氣地看著元澤,“連爹都不信我!”
很快,小廝就拿著字條從門外進來,徐嬤嬤接過字條交給老太太,隻見字條上寫著:亥時,墳地想見。落款:元雪。
老太太疑惑地盯著字條,半晌抬起頭看向了元雪,眼裏滿是迷惑。
元雪被她看得頭皮發麻,心裏隨即便一沉,視線便落在了她手裏的那張字條上,“祖母……看到了什麼?”
老太太氣惱得將字條丟向元雪,但那字條輕飄飄的,沒扔出多遠便飄飄忽忽地落到了地上,“你自己好好看看!”
元雪忙跪在地上,撿起字條一看,臉色瞬間白了白,“祖母,這不是真的,是有人冤枉雪兒,雪兒我一直陪著祖母,怎麼會有機會寫這個?”
“大姐難道沒聽見嬸嬸說嗎?也許字條是侍女寫的或是來之前就已經寫好了。”元錦站在一側滿臉無辜地提醒道,一邊說一邊看向元雪,眼神中略帶了幾分挑釁。
元雪哪裏受得了這種挑釁,嗖得一下從地上站起來,卻被一旁的江荷玉拉住,“老太太自會做主,你好好跪著。”她說著也跪下來,“甫兒這孩子不可能做出這種有辱元家的事情,求老太太明鑒。”
“先都起來。”老太太看著跪在地上的人,心裏有一瞬間的滿足感,她已經有多久沒有掌管府中事務了,還是正家的事務。如今瞧著,還真有一種元家掌家人的感覺。“那個賤婢是誰的侍女?”
“回老太太,她是府中夥房的丫鬟。”
“抬起頭來,看著我說,你為什麼會去墳地?”
丫鬟伏在地上渾身顫抖,她哆哆嗦嗦地抬起頭看向老太太,眼中滿是恐懼,“回老太太,奴婢……”她的話斷斷續續說不完整,眼淚卻嘩啦啦的一直往下流著。
元錦看著那丫鬟冷冷一笑,眼中絲毫沒有同情之意,她可不管她是被利用還是被脅迫,要害她就要做好無路可退的準備。她想著朝老太太欠了欠身,“祖母,在錦兒看來,一定是這丫鬟起了攀龍附鳳的心思,大姐又是我們幾個中長得最好看的,她就以大姐的名義寫了那個字條把二哥約出來……”
元音忙點了點頭,“祖母,二姐說的都是真的,今天一天音兒都纏著她,沒見她寫過什麼字條……”
“她可以讓她的侍女寫,或者提前就寫好了也未可知。”元澤的正室慌忙一把拉住元音,讓她不要再說下去,然後跪在老太太的麵前,抹著眼淚求道:“求娘為甫兒做主,他不是個沒有分寸的孩子,求娘做主!”
元澤皺著眉將她扶起來,雖然元甫是自己的兒子,但他沒有絲毫的偏袒,隻覺得平日裏忙於政務,疏於對他的管教,才會釀下大錯,“娘自會做主,你莫要哭哭啼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