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信他,依賴他,最後私定終身。
韓平說到此處嘴角一直是含著笑的,或許所有人都覺得王芷琴這麼悲苦的一生,有個這樣好的結局也是幸事。
可是一切又回歸到了原點。
韓平出征了,他許諾她,等他回來就上門提親,把她風風光光的娶過門。
可是半年前,在他回京之後,卻收到了一封王芷琴親手寫的訣別信。他試圖去找她,想問清楚事情的緣由,但王芷琴卻足不出戶,避而不見。
“那時候我不在她身邊,不知道她是發生了什麼。等我回到京中,想再去見她的時候,她卻讓身邊的丫鬟遞了訣別信。”韓平說到此處,眼中悔恨交加
身側的王芷琴捂著耳朵癱坐在地上,她咬著牙,眼淚源源不斷。對於她而言,那些過往就是她的恥辱,也是她命中的劫數。
眾人都沉默得看著倆人,一時之間不知如何開口。
劉央對這樣的悲劇絲毫不感興趣,他見韓平不再言語,便接話道,“所以你們聯手殺了徐懷之?又想殺殷丘?”
“我們沒有殺他們。”韓平一口否認。
一直不說話的王芷琴忽然大笑起來,她淚眼婆娑,手撐著地又跪直了腰板。她的笑聲尖細而刺耳,像是發了狂一般。
柳如章案板敲得啪啪作響,喊叫聲卻徹底被王芷琴的瘋癲所淹沒。
她笑了許久,終於又癱坐在地上,變成低低得嗤笑,“難道他們不該死嗎?他們做了那麼多壞事?難道不該死嗎?”
“你可以報官,拿證據指正他們,為何要殺他們?”柳如章見她終於開口,一拍案板繼續追問。
王芷琴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噗嗤一聲,含著眼淚的眸子看向柳如章,那眼中泛著紅光,悲戚而絕望,“報官?指證?你能抓得了他們嗎?不過是空話罷了,而且我一個弱女子,何來的證據,我被人踩在腳底下,如何去伸冤。”她說說笑笑,越發魔怔,“你說我們殺他們?你又何來的證據?”
柳如章一時語塞,又求救般得看向劉央。
“你食指的傷是燙傷吧,看起來像是新傷,怎麼?不算證據嗎?”
王芷琴將手一縮,冷聲道:“那又怎樣?剛才韓大哥也說了,我在王家身份如婢女,煎藥、端水我都幹,燙傷有什麼好奇怪的。”
“燙傷倒是不奇怪,隻是今日你並未煎藥、端水,如何添的新傷?”劉央漫不經心得開口,好像他知道她會如此一說,“其實可以請仵作過來驗驗,這燙傷是否是被煎藥、端水所燙,還是被火所傷。你們說得那個故事在本王聽來漏洞百出,不如王小姐再說說你的弟弟,王博城,他現在身在何處?”
王芷琴聞言一頓,抬眼笑道:“關他什麼事?他什麼都不知道。”
“什麼都不知道的那個怕是韓將軍吧。”劉央從袖中取出一張字條,丟到她的跟前,“韓將軍,你可認識殷丘?”
“認得。”
“那你知道他跟王小姐之間的事嗎?”
她信他,依賴他,最後私定終身。
韓平說到此處嘴角一直是含著笑的,或許所有人都覺得王芷琴這麼悲苦的一生,有個這樣好的結局也是幸事。
可是一切又回歸到了原點。
韓平出征了,他許諾她,等他回來就上門提親,把她風風光光的娶過門。
可是半年前,在他回京之後,卻收到了一封王芷琴親手寫的訣別信。他試圖去找她,想問清楚事情的緣由,但王芷琴卻足不出戶,避而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