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問我有什麼能耐的嗎?”元錦一臉無辜地看著她,“我不過是演示給你看而已。你這般說辭實屬不妥,不是都說好不讓人撐腰嗎?你怎麼就搬出自己的爹爹了?”
“就是說啊!都說靠自己能耐了。”馮瑩忍不住拍手叫好,她看著那人隻掌摑自己的臉,心裏著實痛快。“剛才還有誰質疑我家錦兒的能力的?都試一試如何?”
一旁的女子聞言都閉口不言,忙都出了涼亭往席間去了。
元錦挽著馮瑩也打算往外走,那尚書之女厲聲喊道:“你不許走,幫我把針拔了!疼死我了!”
“其實也不是我有心為難與你,實在是你讓我盛情難卻。”元錦一邊說,一邊將細針拔出來,她也隻是想讓她長點記性,不要隨便嚼人舌根,“以後要是有什麼疑難雜症,可以來尋我,不過醫不醫,得看我心情。”
“你!”女子捂著臉氣得說不出來,腳一跺,含著淚也衝出了涼亭。
“他們人呢?怎麼就你跟卿瓔在這裏?”
“我在席間呆得悶,就讓卿瓔扶我來涼亭坐坐,誰知聽到她們在說你壞話,我就……”馮瑩捋了捋袖子,絲毫沒有被剛才圍剿的氣勢嚇倒,“你剛才那樣子真是太解氣了!”
“你啊你,有了孩子還這麼莽撞,要是被她們撞到,我要怎麼跟溫大哥交代?”元錦沒好氣得數落她,心裏卻是暖暖的,自從回了元府,雖然麻煩不斷,但身邊守候的人也越來越多,讓她越生牽掛。
“我可沒那麼嬌弱。”馮瑩抗議得揮了揮拳頭。
這廂說這話,席間已經有主角到了,隻聽見郭公公尖細得聲音,“皇上駕到,皇後娘娘駕到!”
“走吧。”元錦扶著馮瑩往席間走,同其他人一起下跪磕頭。
“平身。”大川帝渾厚的聲音清晰入耳,“今日是大川一年一度的花燈節,無需拘束。賽格太子,這應該是你第一次參加這樣的節日吧?”
賽格點了點頭,他瞧著這各式花燈,隻覺得新奇萬分,在塞外,他隻見過篝火、烽火,卻沒見過如此燈火。“多謝皇上相邀,這般美景是我有史以來見過最美的。”
“如此,宴會就開始吧。”大川帝笑嗬嗬得揮手。
宮女端著菜式如魚貫入,踩著輕巧的步子,將精致美味送至桌前。席間笙歌曼舞,觥籌交錯,私下都相談甚歡。
元錦一眼就掃到元清等人,正坐在溫晉的身側,好像在同溫淮說著什麼,溫淮一臉嚴肅,端著酒杯不說一言。她有些好奇得開口,“他們怎麼坐在那裏?”
“溫太尉讓溫淮過去說話,我不放心,就讓他們跟著去了。”
“溫太尉不是溫淮的父親嗎?你不放心什麼?”
“我怕他們打起來,這種場合,掐架可不好。”馮瑩揀了一顆葡萄丟進嘴裏,“你是沒見過,之前有一次宮宴,倆人碰上,沒說幾句話就開罵了,差點打起來。”
元錦哇了一聲,一臉驚詫,好歹是父子,關係有這麼僵嗎?她雖然跟溫淮相處不久,但也了解他的個性,一般事情是不可能惹他生氣的,更別說是要動手,大概是有牽扯到馮瑩了。
“不是你問我有什麼能耐的嗎?”元錦一臉無辜地看著她,“我不過是演示給你看而已。你這般說辭實屬不妥,不是都說好不讓人撐腰嗎?你怎麼就搬出自己的爹爹了?”
“就是說啊!都說靠自己能耐了。”馮瑩忍不住拍手叫好,她看著那人隻掌摑自己的臉,心裏著實痛快。“剛才還有誰質疑我家錦兒的能力的?都試一試如何?”
一旁的女子聞言都閉口不言,忙都出了涼亭往席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