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無憂冷冷地看著嚴傑,目光閃爍,當塔麗莎拔刀向自己刺來的時候,他沒有驚慌反而感到高興,他知道自己身後站著兩位初級武者實力的護衛,塔麗莎絕無可能傷到自己,反而能夠讓自己名正言順的以刺殺赤水部族少主的罪名將其帶走,到時候這個嬌豔欲滴的美人還不任由自己拿捏。
所以麵對塔麗莎的刀,赤無憂笑了,笑的那麼放肆。
但劇情並沒有按照赤無憂的想法進行,自己的護衛確實出手了,但沒有如自己所料讓塔麗莎是不是反抗能力,也沒能震懾住在場的黑旗部落眾人。
所有的意外都拜麵前這個不起眼的黑旗部落少年所致,所以赤無憂的心中此時滿是殺意,他恨不得把麵前這個小子碎屍萬段。
“祭祀大人,我看貴部落是鐵了心要與我赤水部族開戰了嗎?我貴為赤水部族族長之子,親自來貴部落收取任務物品,是表達了我們部族對貴部落最大的敬意,但你們黑旗部落非但任務失敗,用各種借口搪塞本公子,而且眼見無法抵賴,貴族族長之女更是公然行刺本公子,還請來這個來路不明的武者對抗我的護衛,你們意欲何為!”赤無憂不愧是王者部族的族長之子,三言兩語間便是數頂大帽子戴在黑旗部落的頭上,而且條條都是死罪。
“少主,不是你說……”老祭祀急忙想要解釋。
“祭祀爺爺,我們沒必要這樣卑躬屈膝,這次的狩獵任務分明是個陷阱,堪比高級武者的雙係風暴狼王,根本就不是應該發布給我們黑旗部落的任務,其中緣由不言而喻,赤水部族既然本就抱著惡意而來,不管我們怎麼低三下四都不會有好的結果,那麼我黑旗部落的男兒也絕不是任人宰割的軟蛋,你赤水部族確實是王者部族,但我們體內也流淌著戰神巴塔利亞的血脈,要打,就打!黑旗勇士隻有站著死!沒有跪著活!”嚴傑打斷了老祭祀,直接站了出來,直視赤無憂厲聲說到,一句句話語響徹大廳,一聲聲怒喝直擊在場所有黑旗部落族人的內心,這個外來的少年喊醒了所有黑旗族人傳承自血脈間的驕傲,是啊,黑旗部落沉寂了太久了,久到所有人都開始習慣低微了,做事小心翼翼,為了生存對附近的大部族不斷妥協,但是就算如此卑微黑旗部落還是越來越弱小,好像所有人都接受了自己是個小部落的事實,唯有祭祀殿堂那尊戰神雕像還記錄著這個部落昔日的榮光。
“阿伊爾……”老祭祀看著麵前怒目圓睜的少年,這個外來的陌生少年沒有黑旗部落的血脈,但他比所有人黑旗部落的人都擁有黑旗魂,此時的他就像頂天立地的戰神一般,矗立在大廳中央。
“這就是戰神大人指引我救回他的原因嗎?這是連戰神大人都看不下去我們自甘墮落了啊。”老祭祀喃喃自語,看著嚴傑的眼神都變了。
“阿伊爾,說得好”
“沒錯,我們黑旗部落,隻有站著死,覺沒有跪著活”
“對,我們不怕,要打就打!”
一個個聲音從大廳中的黑旗部落族人中發出,這個古老部落血脈中的不屈被嚴傑徹底激發。
“你們都想死嗎!要與我赤水部族對抗!信不信明天赤水軍就將你們這夷為平地!”看著群情激昂的黑旗族人,赤無憂勃然大怒,這些低等部落的雜種竟然敢於這樣反抗自己,簡直是造了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