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嵐歌一臉訝異,剛剛還說神秘,現在應該說是狡詐了吧?她看向夏侯禦,隻見他得意的挑挑眉,扶起懷安宜,“無事,隻不過本王多了句而已,要謝還是謝楚小姐吧,這嘴是本王為她多的。”
“噢,是是是,”懷安宜轉過身,朝楚嵐歌使勁磕頭,“謝楚小姐,謝楚小姐。”
“哎,別別別,這大禮我可受不起,”說著楚嵐歌一把將其拉起,掃了眼夏侯禦,沒好氣的說,“既然懷大人謝完了,就走吧,我和賢王還有話要說,就不留大人了。”
懷安宜自然看的出,這郎才女貌的,不言自明啊,眼珠子一動,不禁笑笑,道,“是是是,在下告辭,賢王,臣告退。”
聽著他這話就不對,這是個什麼意思啊?還有剛剛那神情什麼意思?我和這賢王有什麼關係?咬咬嘴唇,見夏侯禦一臉享受的樣子,握拳,這家夥剛剛是什麼意思?賣給我人情?“你剛剛什麼意思?什麼叫為了我?”
“哈哈哈,楚小姐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本王就給你提點提點,”夏侯禦靠著輪椅,嘴角一揚,俊美的臉上寫著胸有成竹,“京都城外的大戰,皇上自然知曉,而懷安宜卻將此事說成江湖爭鬥,皇上有了台階,一定會下。不說這些,單說此事過後,你若是皇上,還會娶雲青珞嗎?”
夏侯禦此言到此結束,沒有多餘的話,後麵的不用他說,楚嵐歌自然知曉,相夏侯子淵與夏侯澈的勢力相當,將軍府是個熱餑餑,夏侯子淵一定會打自己的主意。倒時明王一定反對,理由卻站不住腳。
而剛剛受人恩惠的懷安宜卻說的上話,賢王和楚嵐歌的關係非凡,而是有男女關係,這樣的話傳到夏侯子淵與明王的耳朵裏。
一旦夏侯子淵有想法,自然會被明王等人以皇室的顏麵為幌子,來打消夏侯子淵的想法,倒時夏侯子淵也無話可說,而與她而言也絲毫沒有壞處,對將軍府而言也隻有益處。這樣絕妙的法子,怕也隻有夏侯禦想的出來。
細細想過,楚嵐歌回頭,卻不見夏侯禦的身影,他走了?楚嵐歌心頭一驚,飛快朝門外跑去,果然,羅秋推著夏侯禦一緊快要消失在街頭,看著他的背影,心頭莫名一段,卻轉瞬即逝。剛剛揚起的嘴角再次冷了下來。
不知何時祥叔立在身側,感歎道,“有人護著,就是好啊。”
“祥叔,”楚嵐歌頓時回過神,抱著胳膊,道,“夏侯禦才是真正不簡單的人呢,以後他若來了,記得留心些。”
比起張牙舞爪的明王,心狠手辣的皇帝,這個不動聲色隻是幾句話就能讓人感恩戴德的賢王,才是大麻煩。
“是,小姐,不過賢王幫了我們,我們是不是得表示一下?”祥叔很是老道,畢竟此事已經不是 楚嵐歌和夏侯禦的私事,而是賢王府與將軍府的事。
“表示?難不成要嫁去賢王去?好讓夏侯子淵斷了念想嗎?”楚嵐歌也不知怎麼的,突然嘟囔一句,轉身進了將軍府。
楚嵐歌一臉訝異,剛剛還說神秘,現在應該說是狡詐了吧?她看向夏侯禦,隻見他得意的挑挑眉,扶起懷安宜,“無事,隻不過本王多了句而已,要謝還是謝楚小姐吧,這嘴是本王為她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