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摟住楚嵐歌的肩膀說道,“你瞎說什麼呢,這不過就是有人想要對付嶽滿樓罷了,你們茶坊規模那麼小,怎麼會有人專門利用我們嶽滿樓來對付你們,那不是虧大了麼?”
楚嵐歌被紫霞給逗笑了,雖然紫霞說的都是一些亂七八糟的話,但是楚嵐歌知道,紫霞是在安慰她,楚嵐歌搖了搖頭,問道身旁的張大夫,“張大夫,你知道這裏麵的人是怎麼了麼?”
張大夫搖了搖頭,從醫這麼多年,他還是頭一次看到這樣的人,麵色發紅,皮膚憔悴幹裂,嘴唇發紫,手上的指甲也都是黑紫色的,看上去像是中毒了一般,這個人身上的粗布衣衫已經磨損了不少,袖子上麵都已經磨損不堪了。
裸露在外麵的胳膊上麵,能明顯的看到許多條紅色的抓痕,有舊傷結了疤的,還有新添的傷痕,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痛苦,讓這個人都不惜以傷害自己來減輕痛苦。
張大夫繼續說道,“我需要進去看看,把把脈,才能知道這個人到底是得了什麼病。”望聞問切是看病的基礎,就這麼在外麵眼巴巴的看著,哪裏能得出什麼有用的結果來。
“不行。”張大夫的話剛落,紫霞就立馬製止道,“張大夫,我們現在對裏麵的人一無所知,貿然打開籠子,讓你進去會有危險的,我們現在還是在外麵等著那個人醒來吧,等他醒了我們再看看。”
楚嵐歌也覺得這個籠子裏麵的人情況不明的,便也勸說張大夫不要進去,張大夫也隻好作罷。
夏侯禦他們很快就來了,一路上他們已經聽到了許多有關嶽滿樓裏麵那個鐵籠子的傳聞,等到親眼看到的時候,手上的扇柄被他捏的吱吱作響,充分顯示出了夏侯禦此刻的心情。
夏侯禦也看到了蒙著麵紗和紫霞站在一起的楚嵐歌,看到楚嵐歌平安無事,夏侯禦便也放心了,季雨在看到這個籠子之後,瞳孔猛的一縮。
“王爺,一模一樣,就是這個了。”季雨低低的在夏侯禦的身邊,用隻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夏侯禦點點頭以示了然,心中也就更加沉重了一分。
夏侯禦走上前去,透過這個籠子看著裏麵的那個人,“裏麵的人現在是什麼情況?”紫霞說道,“不知道,從我們看到他的時候,就一直是這個樣子哪怕是在搬籠子的過程中,他也沒有一點點要醒來的跡象。”
夏侯禦回頭看向季雨,問道,“你知道他們是怎麼了麼?”夏侯禦回頭的時候,身子側了一下,季雨正好能夠看到籠子裏麵那個人的全部。
季雨深深地皺著眉頭,說道,“估計是沒有體力了吧,我覺得這個人看上去像是中毒了一般,張大夫,雨相大人,我不懂這些,這還是交給你吧。”
季雨的話讓楚嵐歌注意到了夏侯禦身邊的雨相,看來夏侯禦也是聽到消息之後才趕過來的,雨相那麼厲害,一定能查清這個人到底是怎麼了,楚嵐歌總覺得這個人,和外麵那些百姓們中的毒,有一定的關聯,所以,她要知道這個鐵籠子裏麵的人的情況。
她一把摟住楚嵐歌的肩膀說道,“你瞎說什麼呢,這不過就是有人想要對付嶽滿樓罷了,你們茶坊規模那麼小,怎麼會有人專門利用我們嶽滿樓來對付你們,那不是虧大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