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嵐歌還沉浸在剛才的夢境裏,對夏侯禦煩得很,所以才說的話重了些,見夏侯禦閉了嘴,低著有走路,感覺好像是自己的錯,立刻又緩和了語氣。
“那個,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呀?”
夏侯禦見楚嵐歌說了話,高興地給她解釋。
“我們現在應該還沒有出了迷境,現在這塊廣闊的草原看似無邊無際,實則隻是一小塊,我們永遠在這一小塊上轉來轉去。”
“那有什麼辦法出去嗎?”
“打破迷境。”
“怎麼打破。”
楚嵐歌接著追問,夏侯禦見楚嵐歌這般緊張,有點兒擔心她會不會受這迷境的影響。
“我們能做的隻有等,你看這太陽,他始終是在一個地方,連動都不動,這說明這裏隻有一個時間,也就是說我們是走不出這個時間的,隻能等時間自己走,或許太陽動一動,我們就出去了。”
楚嵐歌喪了氣。
“等太陽動,那要等到什麼時候啊?”
“所以啊,我們不能著急。”
於是夏侯禦便躺了下來,順勢拉楚嵐歌也躺了下來。
楚嵐歌見夏侯禦悠哉悠哉的躺下來,楚嵐歌也隻好陪著他躺下。
兩個人就這樣等,等了好久,楚嵐歌突然間說了話。
“夏侯禦,你夢到什麼了?怎麼那麼快就醒過來了?”
“我呀,你真想知道?”
夏侯禦一起身,便趴到了楚嵐歌的眼前,眼見著夏侯禦的嘴唇馬上就要碰到楚嵐歌的鼻尖了,楚嵐歌的長睫毛撲閃撲閃的,掃得夏侯禦的臉癢癢的。
“我,我不想知道。”
楚嵐歌的臉紅了,紅到了耳朵根,夏侯禦見楚嵐歌這般害羞,竟然心中竊喜,嘴角微微一笑,便起開了。
等到夏侯禦起開,又躺回了楚嵐歌的身邊,楚嵐歌偷偷咽了一口口水,有點兒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今這個夏侯禦就連跟自己接觸一下都很尊重自己,可是夢裏的那個夏侯禦卻那麼殘暴,什麼都不問楚嵐歌,真是可笑至極呀。
夏侯禦也在想,夢裏的那個楚嵐歌那麼絕情,怎麼現在的這個楚嵐歌卻傻得可愛呀。
夏侯禦和楚嵐歌都偷偷笑了。夢境竟然跟現實反差那麼大,隻是夏侯禦心裏雖然沒有那麼抗拒,而楚嵐歌卻在心裏擔心自己的父母。
畢竟夢境那麼真,和現實那麼像,自己已經重回一世,她已經沒有那麼多的機會再重來了,隻能很謹慎地走好每一步。
而夏侯禦這個癡心漢,隻會在楚嵐歌身邊默默的守護著,懶得解釋,懶得找任何借口去幫自己辯解,所以夏侯禦不想讓楚嵐歌知道他的夢境,因為楚嵐歌在夢境裏傷了夏侯禦的心,而楚嵐歌也不想讓夏侯禦知道,因為在楚嵐歌的夢境裏,夏侯禦是一個冷血動物。
兩個人閉目養神,慢慢的就睡著了,楚嵐歌躺在夏侯禦的旁邊,夏侯禦攬著楚嵐歌,真想就這樣安安靜靜地過一輩子呀。
楚嵐歌沒有醒,夏侯禦偷偷地看著楚嵐歌,或者隻有這一會兒楚嵐歌才是安靜的吧,看著眼前這個安靜的美人,夏侯禦回想起夢境裏的那個人來。
楚嵐歌還沉浸在剛才的夢境裏,對夏侯禦煩得很,所以才說的話重了些,見夏侯禦閉了嘴,低著有走路,感覺好像是自己的錯,立刻又緩和了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