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油門下去,發動機的轟鳴聲隨之響起,這輛寶駿麵包車便如飛馳的駿馬一樣,一騎絕塵而去。
後麵追擊的人開了幾槍,但車已經快速狂奔,離開了他們的有效射擊範圍。
氣得一群人把槍甩到地上,一種絲血被逃走的憤恨湧上心頭,不泄不快。
王多魚雖然身體上痛苦,但心裏麵輕鬆了。
當車開到一個拐彎的地方,王多魚看到這是一個急轉彎上坡,現在自己是油門踩死,速度過快,他開的實在有些緊張。
但經曆過剛才的追殺,這種緊張並不算什麼,順利的轉彎上坡,汽車從土路上去,轉到了一條瀝青公路。
“這麼走的話,應該很快就能上高速。”思考了片刻,王多魚又想:“不,就順著國道走應該會更安全些。”
不一會王多魚感覺到自己的意識有些迷離,這應該是失血過多的緣故。
僅有的清醒意識用手拉起了自己的腿,鬆了油門,把車停到了一處高速大橋下麵。
停在這裏,王多魚看著後排並排躺著的華軍,和衝心,他們身上的血也是淌滿了整個車廂,掏出了三枚事先煉製好的‘血泥丸’,王多魚給自己和二人分別服下。
不知道是天意,還是自己命好,這東西要不是自己提前練出來放在身上,那今天自己即便逃了出來,也會因為重傷救治無效而報銷。
在車裏麵躺了片刻,王多魚漸漸地感覺到渾身泛起一陣熱流,接著覺得身上百癢難耐,傷口處更是奇癢難當。
後排受傷較重的華軍、衝心二人也是逐漸出現了反映,腦袋跟身體都有了一些輕微的擺動。
這種奇妙的癢一直在持續,雖然一直很癢,但是王多魚可以清楚地感覺到自己正在重新獲得對身體的控製,甚至連雙腿都是可以動了。
隨著身體稍稍恢複,王多魚也不敢多待,生怕敵人追了上來,握住方向盤就開始了第二段飆車。
兩邊的事物不斷地向後移動,王多魚已經將這輛寶駿麵包的速度駕馭到了極致,也幸好這是在夜晚,鄉村公路上也沒有行人和車輛,使得他們可以全速行駛。
路上,華軍和衝心也逐漸醒了過來,看到自己在車上躺著,而開車的竟是王多魚這小子,都是相視一笑。
本以為自己是死了,卻又活了過來,什麼都不必說,死而複生,撿回來一條命,就這麼安安靜靜地躺一會兒吧。
終於這輛寶駿麵包車開到了康安市境內,透過前車擋風玻璃,王多魚三人已經可以看到康安城市的高樓臨宇,一種逃出生天的快感悠然而生,他們不禁想大吼一聲。
“林指揮,據報告,王多魚三人駕駛的是一輛白色寶駿麵包車,車上的三人都已經中槍,基本上已經喪失了行動能力,另外,我們已經沿西康高速搜索了一遍,沒有發現他們的蹤影,想必是從鄉村公路轉省道逃跑了。”
“劃定可能範圍,全力搜捕,一寸一寸篩查,既然是受了那麼重的槍傷,那應該跑不遠,事發地區附近重點搜索,另外沿途都要設點,以防萬一,韓長老可是下了死命令,要是再出了什麼差池,你我擔待不起。”
“是,林指揮,沿途點位已經就位,就是我們人力有限,鄉村及省道還沒布點,屬下盡快安排。”
“嗯,去吧,抓住了王多魚你我皆有好處。”
當寶駿即將開進市郊高速檢查站時,在檢查站外麵幾公裏的地方,王多魚發現了一隊警察正守在那裏,路上已經設了路障,檢查將要通行的來往車輛。
王多魚有些納悶,“這大半夜的,難道是那戶人家報警了,警察臨時準備警力在高速路口盤查”。
“別想那麼多,總之看到警察就安全了嘛。”華軍鬆了口氣道。
“不,我手機裏有趙書剛局長的電話,你還是打個電話吧。”
王多魚老遠就看到一位警察打手勢,指揮他靠邊停車,其他的警察立馬緊張起來,王多魚感覺有什麼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是為什麼。
王多魚原地把車停下,離著他們一段距離
警察都走了過來,其中一人就要過來開門,王多魚手握住爺殺的劍柄。
“都小心點”王多魚提醒道,他注意到了那絲不安的來源,因為這個地點,這個時間,這些警察的形象,有幾個都是白色的裏襯衣,而且扣子扣得送,衣服也比較亂。
“你是緊張過度了吧,小魚。”
衝心也道,在中華帝國,警察的形象可是公正無私,保護人民的光榮形象。
“是不是緊張過度,一會就知道了,待會兒他我會拿劍去試他要是讓我別動,放下武器,跟我聊那就是我緊張過度,要是他們直接開槍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