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時許,二爺爺和爸爸一同來到我的房間。我一看這架勢,是準備要和我來一次重要的談話了,在我的記憶力,二爺爺和爸爸從來沒有一起和我如此正式的談話,今天是破天荒第一次。
我正靠著床頭看書,見二爺爺和爸爸進來,我隨手把書放在床上,站了起來,
“爺爺,爸爸,你們來了,有什麼事麼?”
二爺爺對我點點頭,“恒子,你身體還沒恢複,你就靠在床上吧。”說完,二爺爺和爸爸分別坐在我床前的椅子上。
二爺爺也不說什麼廢話,上來就直接問我:
“恒子,你媽媽身體生病,你是怎麼知道的?別想糊弄我們,我們找到你生病的原因了。”二爺爺的性格就是這種單刀直入型的,有一說一、有二說二,從來不多說廢話。
我看也隱瞞不了,但我又不能都說了,畢竟這種事情太神奇了。我就回答道:
“爺爺、爸爸我也不瞞你們,我媽的病提前我就知道。”
“啊,你真知道?那你是怎麼知道的?”爸爸驚異的問道。
“爸爸,說我知道也不準確,我隻是知道媽媽的身體會有疾病發生,但是什麼病?何時發生?我並不清楚。這麼說吧,我在一個偶然的機會從一個山裏老人那裏學到一門奇學,不但能夠強健身體,還能對一些危險比較敏感,就好像能夠提前預知一樣,但能預知到什麼程度,我也不清楚。我媽的病就是我在中考的那幾天感覺到的。但我也沒法和爸爸媽媽說,即使我說了,你們也不能相信。並且我感覺到我媽身體所麵臨的危險越來越近,根本沒有時間再去想別的辦法。不得已我找出以前撿的一種有毒的植物,把它磨成粉末。以後的事情你們也都知道了,我也不用多說了。”
爸爸還想再問,被二爺爺製止了。一揮手
“遠誌,不用再問恒子了,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為好,給恒子留點秘密。恒子,通過這件事,你有沒有什麼別的想法沒有?”
見二爺爺問我,我回答道:“爺爺,自從我修煉這門奇學後,我感覺我長大了許多,不像從前那麼調皮搗蛋了。我也能開始理解你們大人們的一些做法了,我想隨著我能力的逐漸提高,我身上的責任也會逐漸加大。但我還有些迷惑的地方,需要爺爺你們教導。”
“嗯,恒子你能想到責任、想到征求我們大人的意見,這種想法很好。一定不要有學了高深的功夫就自大自狂、張揚跋扈,要謙虛、要低調,要學會隱藏自己。隻有謙虛才會進步,這不僅是句老話還是真理呀。”二爺爺指點我說。
“二爺爺,您說到這,你說要低調,我想問問您的想法。聽我小叔說,你去火車站接我們的時候開槍打掉站門的鎖頭了,這對您沒什麼影響麼?您當時是怎麼想了?”我問道。
“恒子,你不問,以後我也會和你說的。這件事實際就是一個人的做人原則,今天我就跟你講講。作為一名軍人,我們的職責就是保家衛國,為百姓們提供堅強的保護。但保家衛國前兩個字是保家,按爺爺理解就是先要保護好自己的親人,如果連親人都保護不了那還保衛得了國家?所以說,如果親人有事,那一定要勇敢堅定的衝上去,寧可自己流血也不能讓親人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