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軍侵華時,曾經有五個日本士兵得到了那五塊石頭,並且破解了條紋上的秘密。他們帶著石頭隨大部隊去了中國一個叫粵的地方,要到一個四水彙合之處的江河穀地尋找五條金龍。但不知道為什麼,這五個人來到粵之後都自殺身亡,而五塊石頭就被遺落在了粵……”
她讀完,臉上驚異的表情難以形容,她又從頭到尾讀了幾遍,然後對著我驚喜道:“中國,粵,那就是這裏了!”
“沒錯,而且很有可能就在這附近的地方!”
“你是從哪裏弄到這些資料的?”她焦切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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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記得我上次跟你說的那個男生嗎?他那晚跟我說,這不是一塊普通的石頭,而是一塊寶石,還叫我去一些大的圖書館裏查查,也許能查出一些關於這石頭的資料。這幾天我利用空閑時間跑遍了市裏大大小小的圖書館,終於被我找到了接近這塊石頭的資料,那是一本譯成中文的外國小說上記載的。”
“對啊,‘石狀如字母,黑似墨’,這不正是描寫這塊石頭的外形嗎?但這‘予藏巨寶,寄語於石上條紋,解之曰址’是什麼意思?你是教語文的,應該弄得懂這些稀奇古怪的語句吧?”
我啞然失笑,打趣地說:“你的同學都叫你怪異兒,果然一點也沒錯,我看你自己比這些東西還怪吧,我的語文課你是在看我還是看黑板?”
她臉上剛消失的紅雲突然又升起,而且一下子紅到了脖子,她伸出舌頭對著我做了個鬼臉,嬌羞道:“誰看你啊……你剛才說什麼?說我比這些東西還怪?”她說著,突然掄起背包就向我砸過來。
“嘩!原來漂亮文雅的女孩也有野蠻的時候。”我接過她扔過來的背包嬉笑道,接著拿起背包揚了揚逗趣地說,“這是送給我的禮物嗎?”
她既羞澀又尷尬,見一時鬥不過我,立即別開臉,使出了女人的專長,故意生氣不理我。
我怕真的惹她生氣,於是把背包還給她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隻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
她突然撲哧一聲笑了起來,笑了一會兒,她神情嚴肅地對我說:“我罰你給我解釋這段話。”
罰我?看來她真的沒有把我看成她的老師,“你要罰老師?知道後果是什麼嗎?”
她低下頭,又像生氣一樣別開臉。
“好吧,罰老師就罰老師,你可真偉大,當今第一個罰老師的學生非你莫屬……”她嫣然一笑,這一笑很美麗,很醉人,很熟悉。她有時候也是這樣笑的,至今她的笑容還時常出現在我夢裏,笑容還沒變,還是那麼美麗醉人。
“現在可以說給我聽嗎,老師?”
我立即回過神來:“哦,哦!可以可以……”我接過她遞過來的那張紙,“這‘予藏巨寶,寄語於石上條紋,解之曰址’嘛,就是說這石頭藏著一個巨大的寶藏秘密,石頭上的條紋就是這藏寶的地址……我想大概是這樣,因為這是翻譯過來的,它的原文是日文,我不知道當初翻譯這幾句話的人有沒有翻譯錯了。”
“那後麵幾句呢?”
我看了看她,接著說:“下麵的那句‘到一個四水彙合之處的江河穀地尋找五條金龍’也許就是‘五石歸龖龘’的意思,金龍就是那些挖金礦的洞穴,就像挖煤的那一條條很長的甬道一樣;而‘五行相克’可能說這五條金龍分別處於金、木、水、火、土五行的方位。最後麵幾句,很有可能就是那個詛咒!”
“真的是詛咒?”
我點點頭,又搖搖頭。
“那它翻譯過來是什麼意思?”
我清了清嗓子說:“虧心之人無法啟用,就是說做了虧心事的人即使得到了這塊石頭,也不能啟用它;喪良者不予得知,跟上麵的‘虧心之人無法啟用’是一樣的解釋。這最後一句很明顯,以上兩種人接觸到這些石頭,都會死於‘痕’。”
“痕?就是用自己雙手把自己的身體抓出無數條血痕?”
“我想是這個原因吧,他們都是死於這個詛咒。”
時間好像停了下來,我和她都沒有說話,太陽的光穿過樹梢照在我們身上,我們像兩尊被人觀看的雕塑一樣。光線慢慢移動到我手中的白紙上,聚集刺射在一個字——痕上!
那是詛咒的結果。
下一個被詛咒的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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