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一一解開,露出了一道道無比猙獰的傷口,估計說我爬了趟刀山都有人信。望著這些傷,我感慨萬千。
開始幫我清洗傷口,換藥。盡管他的手非常非常輕,但我依然疼得齜牙咧嘴。
偶然間,他看見了我左手的黃色標記,說道:"小夥子,你沒事弄個智械的紋身幹什麼呀?要是被智械的人發現可是要吃苦頭的。"
"啊,這個不是紋身,我從小就有。"
臉色一變:"小夥子,你出生就有?這話可不能隨便說啊!"
"真的!"
雙目相對,我無比堅定的點頭。
"那你可是孤兒?"
"嗯。"
"你是集合營的人?"
"嗯。"
"你對父母一無所知?"
"嗯。"
臉色徹底變了,手上藥膏掉了,他都察覺不到。
接下來的時間,醫生沉默著,沒說一句話。
我一直注視著他:"這醫生怎麼知道我的身份?他應該有問題,不,絕對有問題!"
換完藥,他站起身來,緩緩地說:"你在這裏等我,我那樣東西來。"
大概十分鍾後,他領著兩個麻袋回到了房間。
"醫生,你這是?不會要把我綁走吧?"
他隻是微微一笑,把兩個麻袋丟到我身前。
"什麼東西?"
"打開看看。"
小心翼翼打開第一個麻袋,裏麵竟然是一杆藍綠配色的槍,麻袋底部還有幾盒子彈
"m公司的三型號突擊步槍。"醫生解釋說。
"這……這也……"我一時沒緩過勁,呆呆看著他。
"別激動再看下一個,你肯定認識。"
半信半疑打開另一個麻袋,麻袋裏還有一個鐵盒子。
鐵盒子很結實,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機關打開它。
盒子剛露出一條縫,一道幽幽綠光就迫不及待衝來出來。顫抖的手輕輕打開它,一個綠色立方體逐漸呈現在我眼前。
"星核!"我大聲叫了出來,"醫生,這東西太貴重了,我可不能收!"
連忙關上盒子重新塞回麻袋。
"收下吧,你的手套剛好少了一個能源。"
"不,這太貴重了!"
"它本來就屬於你。"醫生歎了口氣,語氣變得沉重。
"屬於我?"我看著眼前這個大叔,心中有一萬個問號。
"對。"他看著我,眼神無比複雜,"記住,你的名字中也有一個顧字,你姓顧。"
"我……我姓顧?"下意識掏了掏耳朵,確定自己沒有聽錯。
"沒錯,你姓顧!"他一字一頓地說。
"額……冒昧問一句,這什麼情況啊!怎麼莫名其妙多了個顧姓啊?!"
"那是一段痛苦的往事,不提也罷。"醫生話風一轉,"你能不能答應我一個要求?"
"能……吧……"
他突然間靠近我,眼神無比嚴肅:"請你永遠永遠不要相信一個名叫卓冥的人連一句話一個標點符號都不要相信!"
"我能問問這是為什麼嗎?"
"因為你們有不共戴天的仇恨!"
"仇恨?可我壓根不認識他呀!"
"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一天,你會親手多會曾經的一切……"說完這段眉頭沒尾,走出了房間。
隻有我一人在淩亂。
內心滿是困惑。
除了困惑還是困惑。
一種記憶把人逼瘋的困惑。
在的診所修養了一個星期,這星期,他絕口不提之前跟我的身世。
我忙碌於把星核融入到手套中。
分別的那一天,傷口還是隱隱作痛。
我背著背包在診所門口與他相望,灰子毫無意義地繞著我的腳奔跑,我不清楚這樣做的意義何在。
我不清楚對眼前的男人給我一種特殊的感覺,雖然素不相識,但我的內心總是油然而生一種熟悉。
他突然跑了過來,往我手裏塞了一張卡。
"我也沒什麼錢,卡裏有3000比克,希望對你有幫助。"
"嗯。"我接過卡,沒有任何不自然。
"走吧。"
"嗯。"
轉身帶著灰子走向遠方。
走出數十步,身後穿出的喊聲:"加油!"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