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樣都一樣,。”周本尚哈哈笑著擺了擺手道,“還不都是夜明珠嘛,有什麼區別,反正咱們都看不懂,是不是珠寶的,主辦方認定了就行唄。”
“不過麥叔叔,您可千萬別去跟我爸告狀啊,您可不知道,我爸這人考究得過分了,我有時候去市上隨便淘個地攤貨,他都要跟我論個三七二十一,簡直煩死了!”像是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周本尚愁眉苦臉地吐槽起來。
聽了這話,麥樂華臉色更是黑了幾分,這小子說自己跟他都看不懂,又說他爸考究,分明就是說自己不如他爸,說得那麼委婉,真是罵起人來都不留把柄。
“嗬嗬,賢侄說笑了,我哪有時間去跟你爸告狀,要有機會跟你爸見麵了,也肯定得誇你幾句才行。”麥樂華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言罷,麥樂華瞥了一眼主展位中正微微發著亮光的夜明珠說道:“我說賢侄啊,你不會是為了保住主展位,隨便找了個地攤貨來吧,如果真是這樣,還是早點撤掉比較好,你也知道,主辦方是嚴禁濫竽充數的,要是連累得你們周氏珠寶被拉進黑名單,就不好了。”
“嘿,麥叔叔您放心好了。”周本尚拍著胸脯說道,“這可比我們家原本要展出的那玩意兒要珍貴多了,這畢竟是真品,原本那個還隻是高仿。”
“說起來啊,還得感謝麥叔叔啊,要不是拜麥叔叔所賜,我爸還舍不得拿出這玩意兒來展出呢。”周本尚笑眯眯地說道。
麥樂華聞言有些心虛地偏了偏頭,但很快又鎮靜下來,看著周本尚微笑道:“賢侄又說笑了,你們家要展出什麼,跟我有什麼關係。”
“您說得對,您說得對,我這不就是想誇一誇您嘛!”周本尚一拍大腿說道,“那還是得怪那捷達,你說那捷達路上開得好好的,怎麼就腦袋抽,非要別我家的小貨車呢,要不是原來的展品到不了,我也不至於拿出這麼寶貝的東西出展。”
言罷,周本尚擺出一副非常肉疼的樣子,還生怕東西丟了一般,小心翼翼地朝主展位的方向瞥了一眼。
“賢侄也別那麼在意,路上行車嘛,偶爾出車禍總免不了的,隻要沒耽誤事就好了嘛。”麥樂華臉抽了抽,但還是保持微笑道。
“麥叔叔教訓的是,不過事還是耽誤了一些的,搞得我家的寶貝提早曝光了嘛,說不定原本要漲的股價,這一下子,就不漲了。”周本尚笑著說道,“都TM怪那捷達!我已經跟我們公司法務部打過招呼了,要告那捷達車主,法務部給的建議是索賠各項損害及商業損失一百五十萬。”
說到這裏,周本尚歎了口氣,然後才繼續說道:“你說開個小捷達的,哪能賠得起那麼多錢啊,要是他跟麥叔叔一樣有錢就好了,一百五十萬,還不就是小意思,麥叔叔你說對吧。”
這話分明就是在嘲笑他偷雞不成蝕把米,麥樂華頓時笑不出來了,黑著臉說道:“賢侄與其擔心那捷達車主,不如擔心擔心自己吧,下午開完會,那些大師們可要來參觀展廳,要是賢侄隨便搞個地攤貨充場麵,到時候被揭穿,怕就下不了台了。”
“都一樣都一樣,。”周本尚哈哈笑著擺了擺手道,“還不都是夜明珠嘛,有什麼區別,反正咱們都看不懂,是不是珠寶的,主辦方認定了就行唄。”
“不過麥叔叔,您可千萬別去跟我爸告狀啊,您可不知道,我爸這人考究得過分了,我有時候去市上隨便淘個地攤貨,他都要跟我論個三七二十一,簡直煩死了!”像是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周本尚愁眉苦臉地吐槽起來。
聽了這話,麥樂華臉色更是黑了幾分,這小子說自己跟他都看不懂,又說他爸考究,分明就是說自己不如他爸,說得那麼委婉,真是罵起人來都不留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