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感覺到靈氣標記好像突然停了下來,沐陽心念一動,總算是停止了胡亂嚐試的舉動。
這破石頭!
每次他不需要的時候,強行灌注那麼多東西到他腦子裏。
等他需要的時候,這破石頭又半點反應都沒有!
朝著“高冷”的三生石石心暗啐了一聲,他便將意識脫離了識海,一邊怒罵著三生石石心的“不識相”,一邊朝靈氣標記的方向飛奔而去。
果然,順著靈氣標記的蹤跡,沐陽來到了那一處廢棄的墓地旁。
據說這塊墓地過去曾是公墓,後來不知什麼原因廢棄掉了,附近那片建築工地的開發商原本想把這裏也買下來,同樣開發住宅小區,可是後來因為許多墓主家的親人反對而不了了之。
反正一來二去,這片墓園就變成了無人看管的荒涼之地。
不過現在那墓園的樣子,卻和描述中不太一樣。
原本被廢棄的“保安室”裏裏外外被打掃了個幹淨,就連門上那“保安室”的銘牌,都被擦得幹幹淨淨,在月光下隱隱反射著光芒。
那有些糊的玻璃窗戶裏,正閃爍著白熾的燈光,就像是有人在這裏看守一般。
而站在“保安室”外麵,沐陽能夠清晰地感覺到,他的靈氣標記就在麵前這不足5個平米的小房間內。
來不及分辨心中疑惑,沐陽悄悄地靠了上去,頓時便聽見屋內傳來了一男一女交談的聲音。
“怎麼樣?你回來的路上,沒人跟過來吧?”屋內一個嗓音有些粗的男人,小聲地說道。
“沒有!你胡思亂想些什麼呢,大晚上的這鬼地方,就是的士司機都不肯載,能有誰跟過來?”女人語氣好似瞧不起男人的膽小一般,扯著嗓子喊道,“你怎麼一點都不像個男的,能不能膽子再大一點!”
“我這不是怕被人發現,然後把條子給招來了嗎!”男人有些心虛地答道。
“有人發現怎麼樣?條子來了又怎麼樣?我們一口咬定,就是這裏負責看守墓地的保安,條子還能因為你長成個禿子樣,把你抓起來不成?”女人嘲諷著說道。
男人嘿嘿一笑,總算是不再壓低聲音。
“來,快給我看看,這個娃娃怎麼樣了?”
“吃了片安眠藥,正睡著呢。”
女人有些悠閑的聲音傳來。
沐陽終於忍不住了,悄悄地靠近玻璃窗,透著一絲小小的縫隙,往窗戶裏看去。
隻見那小孩兒正被擺在一張破舊的木桌上,沉睡不醒,任一個光頭男人在身上翻來翻去地看著。
隻見那男的翻看了好一陣子,隨即又坐在了女人身邊,嘖嘖著道:“這麼小的娃娃,你給一片安眠藥!你也不怕把人家給藥死了!”
“放心,最多到時候鬧點肚子痛啥的,死不了,我有分寸,要不給他吃這麼多,路上醒過來,鬧出事情怎麼辦?”女人坐在木板床邊,翹著二郎腿,點著一根煙抽著,隨意地說道,“再說了,就是吃出了問題,那也是買家自己想辦法去治,關我們什麼事?”
不知過了多久,感覺到靈氣標記好像突然停了下來,沐陽心念一動,總算是停止了胡亂嚐試的舉動。
這破石頭!
每次他不需要的時候,強行灌注那麼多東西到他腦子裏。
等他需要的時候,這破石頭又半點反應都沒有!
朝著“高冷”的三生石石心暗啐了一聲,他便將意識脫離了識海,一邊怒罵著三生石石心的“不識相”,一邊朝靈氣標記的方向飛奔而去。
果然,順著靈氣標記的蹤跡,沐陽來到了那一處廢棄的墓地旁。
據說這塊墓地過去曾是公墓,後來不知什麼原因廢棄掉了,附近那片建築工地的開發商原本想把這裏也買下來,同樣開發住宅小區,可是後來因為許多墓主家的親人反對而不了了之。
反正一來二去,這片墓園就變成了無人看管的荒涼之地。
不過現在那墓園的樣子,卻和描述中不太一樣。
原本被廢棄的“保安室”裏裏外外被打掃了個幹淨,就連門上那“保安室”的銘牌,都被擦得幹幹淨淨,在月光下隱隱反射著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