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是像往常一樣回到了學校,隻不過與白芷確立了關係後總是黏著他罷了(雖然之前也黏著他),如果眼神能夠殺人的話,我相信每個男生都不會放過雲川的。
雲川沒有閑心去理會這些人,布下了隻有靈氣才能出入的幻陣。靜靜的處理著昨晚老僧跟他說的話。破譯著書中的一切。
龐大的記載衝刷著雲川的神識,雲川不斷地在浩瀚的文字中抽絲剝繭的尋找有用的信息。雲川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用來破譯的力量也漸漸枯竭。
“不,還要更多。”雲川一咬舌尖努力凝聚了更多的神識。去尋找其中的情報。
“原來我涉及到了這麼龐大的事情了嗎。”雲川神色萎靡,嘴角留著暗紅的血。苦苦的笑著。
“雲川我給你帶了便當。”白芷蹦蹦跳跳的進入了幻陣。看到的是奄奄一息的雲川。
哐當,飯盒應聲而落。
“雲川你沒有事吧。”白芷焦急的晃著雲川。
“傻丫頭,你再晃,就真的有事了。”雲川斷斷續續的說道。
白芷連忙停下,看著關心自己的白芷雲川最後的一絲顧慮也放下了。
“我們一起吃飯吧。”雲川笑到。
白芷強壓下想要弄清楚真相的心情。因為她知道雲川或許是不想讓自己擔心。
“可是我也想為你分擔一些啊。”白芷握著自己的小手想到。
雲川將白芷送回了家中後,在周圍的小巷裏突然失去了蹤跡。
“抱歉,現在還不能讓你知道。”雲川在高處看著悄悄跟過來的白芷。
清爽的微風吹過,雲川下一刻來到了寺廟前。
“我來了。”雲川衝著緊閉的大門喊到。
沉重的大門緩緩打開。
雲川一溜煙的直奔書房。敲了敲暗格。石門再次被打開。看著眼前的書籍,一口氣跳了下去。塔底光芒湧動,沉寂的石門在短短兩天內再次打開。
“你來了。”老僧盤坐在蒲團上。看著眼前的雲川停止了誦讀經書。
“我接受你提供的選擇。”雲川拿著木簽說道。
“那,就開始吧。”老僧似乎早有預料般。
前因:昨夜石室內。
雲川不斷打量著石室,裏麵的陳設掛了不少的灰塵顯然很久沒有人來過了窗能看到月光,整個石室建在了峭壁上。
“可以說為什麼叫我來了吧,大師。”雲川特意在大師這兩個字上加重了讀音。
老僧對著掛在牆壁上的畫像上了三柱香。回頭對雲川說道:“你那個祈簽放在了那裏整整五十年,若不是有緣人就算抽空箱子也抽不到。”老僧語氣頗為平淡的說道。
“就憑這個木簽就能判斷我是否有緣?”雲川懷疑的說道。
“沒錯。”
“你有什麼話不必兜來兜去的,直說吧。”雲川已經開始有些不耐煩了。
“我想讓你繼承我的一切,甚至超過我。”老僧背對著雲川看著窗外的明月。
“繼承,繼承武功嗎?”說罷,雲川就欲離開石室。當他的腳剛剛要踏出石室時。周圍的一切仿佛以他為中心壓了過來。
“呼,呼。”雲川半跪著大口的喘著。眼睛不斷顫抖。在這一刻他終於明白,沒有感覺到氣息,隻是因為兩人差距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