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別煽情了。這家夥生命力頑強的很,死不掉的。”吉爾大叔邊處理雲川的渾身的傷姐口邊說道。
“父親,你怎麼能這麼說啊,雲川他可是為了保護我們。”
看著眼前護著這個自己認為是混小子的女兒。可憐的吉爾大叔甚至想老淚縱橫。
“唉,終於還是輪到自己了嗎?姑娘大了,終究還是被豬給拱了。攔都攔不住啊。”吉爾大叔心裏愈發苦澀的想著,給雲川包紮的手愈發的用力幾分。
“疼,疼。”雲川倒抽一口涼氣。臉上的表情扭曲了起來。
“你小子被打的時候怎麼沒見你喊疼。”吉爾大叔說道。
“喝了。”吉爾大叔從腰包中拿出一瓶紫色的藥劑以不庸質疑的口氣說道。
雲川起身接過藥劑,晶瑩的瓶子裏充滿著混濁的紫色液體,一打開瓶塞冒著紫色的煙霧十分慎人。
咕嚕,雲川咽了一口口水,指了指瓶子對吉爾大叔說:“這真的能喝?”
“都是大補之物,喝不死你。喝。”吉爾大叔說完便把藥直接灌進了雲川嘴裏。
“嗚嗚。”雲川的眼皮隨著藥劑喝進去的越來越多也越來越沉。
最後的一滴灌入,吉爾把瓶子往後一拋。
“伊米,把他抱回去吧。”大叔抱起昏睡的雲川交給了伊米。說完就衝著雲川戰鬥過的地方走了過去。
“真的很感謝你,雲川。我該怎麼報答你呢?嘻嘻。”伊米抱著昏睡的雲川笑了起來。
伊米將滿身是繃帶的雲川輕輕放在了床上。
啾。伊米撩起頭發輕輕的親了雲川一下。
“這些就先當做利息吧。等你醒來再報答你。”伊米笑了起來。轉身輕快的離開了木屋。
大叔走到了雲川戰鬥的地方,炮火毀壞了草原的一切,昔日的翠綠的草原通通化作了焦土。大叔在焦土中費力處尋找著什麼。月光下,一塊碎片在閃閃發光。大叔俯下身來將碎片從漆黑的土壤中拔了出來。
大叔拿著碎片麵色突然凝重。
“這一天還是到來了嗎?”大叔看著碎片說道。似乎回憶著什麼。
伊米輕輕的推開木門,想要確認雲川是否醒了過來。
“還沒有醒嗎?”伊米摸著雲川的麵龐。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父親並不在這裏,低身像蜻蜓點水般吻了下去。
“稍稍有些不好意思呢”伊米臉紅像個蘋果一樣自言自語的說道。
實際上此時的雲川的情況並不像伊米看到的那樣平靜。
雲川的精神世界中。
“伊米,你打算怎麼解決。”一個聲音幽幽的響起。
“你是誰?”雲川望著周圍的黑暗發出了自己的疑問。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聲音的主人從黑暗緩緩走出。
雲川順著聲音的來源看了過去。
眼前的人與雲川長的一模一樣。卻擁有著完全不同的氣魄。那是一種俯瞰芸芸眾生般的氣魄。
“你。你是誰?”雲川有些口吃。
“我說過,我就是你。”另一個雲川語氣冰冷。像是把雲川拉入冰窖一般寒冷。
看著麵前的雲川的傻樣兒,另一個雲川覺得很不爽。總覺得有些礙眼。
“讓我來讓你回想起一切吧。”
“等等。”雲川還想說些什麼。
“所見匿藏,皆為虛妄。”另一個雲川完全沒給雲川思考的時間。
兩個雲川頭相互抵在了一起。無數的記憶碎片衝刷著雲川的內心。
良久。
嘭。兩個雲川猛地分開,就像兩塊同性的磁鐵一樣相互排斥。
“嗯?沒完全成功。是因為死神的詛咒嗎?”另一個雲川麵色如鐵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