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樣?子遊?你黃大叔這鑄劍技術咋樣?”黃虎晟滿懷欣喜的小心翼翼的將木匣打開,看著匣中劍對著呆若木雞的子遊問道。
雖說是問,但語氣卻是滿滿的驕傲自豪。
“好...好漂亮的劍啊!”子遊回過神來激動的說道。
匣中靜靜的放著一把烏黑玄鐵長劍,劍身上布滿了規則的黑色暗格花紋,劍身修長,有中脊,兩從刃鋒利,前鋒曲弧內凹。莖上兩道凸箍,圓首飾同心圓紋。
整把劍身劍氣繚繞,劍意磅礴,透露出濃厚的滄桑氣息,如同一把千年古劍!
單單望眼看去,便讓人不寒而栗,十分壓抑。
“春秋劍?”子遊驚喜的問道。
“哈哈哈,那當然了!”黃虎晟看著小子遊掩飾不在的欣喜大聲笑道。
子遊欣喜若狂的抱起春秋劍就跑向院子裏那口新添購的水缸前,一招撼海擊出,隻見還沒用幾天的水缸轟然炸裂,滿滿一大缸水奔湧而出。
跟在子遊後麵來到院子的黃虎晟笑嗬嗬說道:“這把劍還真他娘的跟你適合,但是有句話叫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黃虎晟接著問道:“你知道什麼意思嗎?”
子遊看著手中春秋說道:“知道!”
“所以你準備怎麼做?”黃虎晟接著說到。
子遊沒有回話,小心擦拭掉春秋上的水漬,沉默的將春秋放回木匣。
接著,拿起掛在一旁的木劍回到院中,一言不發的開始練劍。
黃虎晟看著這一幕沉重的歎了口氣……
...
隨著子遊身形變化,劍鋒所向,院中落葉從開始的翻騰不了幾下,再到剛才的淩空亂舞,再到現在的隨劍罡而行。
小院起龍卷,山中有山崩!
小河城向北依山而行三十裏,路旁有石柱,石柱形如筆筒,高百尺,需五十餘人才能合抱。
這座石柱,被路人稱為拴馬樁。當然拴的不是普普通通的馬匹,拴的可是仙人的馬!
隻見此時的石柱從中斷成兩截,似乎被仙人一刀攔腰斬斷。
隱匿在密林中有幸親眼目睹這一幕的蟻穴死士,無一不是七竅流血而死,毫無生息。
“小崽子看見沒!你有種也來一個?”馬狂奴一手叉腰一手拿刀指著馬胖子沾沾自喜到。
“我沒那本事,砍砍樹還可以,那有你這一刀斷山的本事。”馬邑城有氣無力的看著遠處還未消散的灰塵懶洋洋說到。
“也是,就憑你這三腳貓功夫確實不容易。”
馬狂奴接著說道:“走吧,小崽子。”
一旁的馬邑城撿起地上的鐵刀跟了上去。不知從哪兒掏出來了兩個餡兒大量足的大肉包子,邊走邊吃。
一旁的馬狂奴看著吃相難看的兒子甚是欣慰。
因為隻有他知道,那座石柱在馬邑城一天內連著數百刀的摧殘下,隻要一根稻草便能壓倒。
而他,隻是不想讓他驕傲自滿、沾沾自喜而已。
兩人回到包子鋪後,馬邑城又從蒸籠裏拿了兩個昨天剩下來的包子,狼吞虎咽的吃完,又跑到灶房水缸旁,舀了滿滿一瓢水,咕嘟咕嘟的喝完,又打了一個長長的飽嗝,甚是舒坦!
“明天下午帶你去山裏,上午再賣些包子。”在一旁喝酒的馬狂奴看著從灶房出來的馬邑城說到。
“又去!?”馬邑城剛緩過來的精神頓時感覺全身又變得酸痛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