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是吧，沒有關係！”程默濤笑道：“隻要你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放了你……你和葉科長是怎麼傳遞情報的？”
當程默濤這句話一問出來，葉蕭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
他早就應該猜到程默濤已經對他起了疑心，怪不得上一次，程默濤會來這家咖啡廳，那個時候，程默濤就可能發現這家咖啡廳是日本人用於傳遞情報的場所。
葉蕭的手槍剛才已經被軍統的特務拿走了，他現在赤手空拳，隻能見機行事。
女服務員依舊閉著眼睛，沒有吭聲。
“不肯說是吧，沒有關係，我們軍統那邊有很多的辦法對付你這種嘴硬的間諜！”程默濤擺了擺手，說道：“帶她回去！”
就在軍統特務打算把這名日本女間諜拽起來的時候，一名軍統特務急忙喊道：“科長，她死了！”
“死了？”程默濤一聽到這句話，眼睛望了過去，就看見有黑色的血跡從女人的嘴角流了出來。
程默濤冷哼了一聲：“這些日本間諜真令人頭痛，很難抓到活口，把這家咖啡廳查封了，慢慢地搜吧……他娘的，好不容易抓到了日本間諜，又死了。”
當這名女服務員死的那一刻，葉蕭鬆了一口氣，他終於不必擔心被程默濤識破他的身份了。
程默濤的眼睛望向了葉蕭：“葉科長，你瞧這事情鬧的，我本來就是想請你喝杯咖啡，沒想到會鬧出人命，以後，葉科長想要喝咖啡必須換一個地方了！”
葉蕭冷笑了一聲：“程科長，咱們別繞圈子了，你是不是當我葉某人是日本間諜？”
“沒有！”程默濤笑道：“你可是被軍統一處的張子村審訊過，既然張科長都認為你沒有問題，我自然也不會認為葉科長是日本間諜了，但葉科長，人言可畏啊，你畢竟來過這裏，恐怕你說和日本人一點關係都沒有，沒有人會相信吧？”
葉蕭看了看程默濤：“程科長，你這是什麼意思？”
“葉老弟，我隻是想告訴你，我程某人隻是對張子村有意見，想要證明張子村為貪功請賞，誣陷無辜的電訊處的處長，日本間諜目前還潛伏在政府內部。”程默濤說道：“隻要你幫我提供有用的情報，我程某人對天發誓，絕對不會再提我曾經在這裏見到葉老弟你，更不會再找葉老弟麻煩。”
程默濤這是話裏有話，葉蕭聽完之後，他的眼睛望向了程默濤：“程科長，如果你真要問我懷疑誰是日本間諜的話，那我倒是想到了一個人！”
“誰？”程默濤問道。
“海軍部的李文軒司長。”葉蕭說道：“我曾經在湯山招待所那裏見到李文軒司長和那裏一名女服務員關係很曖昧，李司長想必經常去湯山招待所，但政府給李司長的薪水肯定不夠，我就是好奇，李司長是從哪裏得到這些錢的……。”
“你說的是真的？”程默濤追問道。
“我隻說我親眼看見的。”葉蕭說到這裏，稍微停頓了一下，又說道：“不過，李司長是我的上司，我希望你不要把這事情泄露出去，否則，我就難做了。”
“不說是吧，沒有關係！”程默濤笑道：“隻要你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放了你……你和葉科長是怎麼傳遞情報的？”
當程默濤這句話一問出來，葉蕭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
他早就應該猜到程默濤已經對他起了疑心，怪不得上一次，程默濤會來這家咖啡廳，那個時候，程默濤就可能發現這家咖啡廳是日本人用於傳遞情報的場所。
葉蕭的手槍剛才已經被軍統的特務拿走了，他現在赤手空拳，隻能見機行事。
女服務員依舊閉著眼睛，沒有吭聲。
“不肯說是吧，沒有關係，我們軍統那邊有很多的辦法對付你這種嘴硬的間諜！”程默濤擺了擺手，說道：“帶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