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冷看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搖一搖手上的扇子,手腕上的小鈴鐺發出清脆的響聲。
姬歙在安冷的意識中大聲喊叫道,“姐姐!這個醜男人他想偷我,姐姐!你快阻攔他!”
姬歙有點慌張,深怕自己被司寇玉成碰到,一副小爺斷不能被人碰到侮辱的模樣。
安冷汗顏,內心起了**的念頭,“我救了你,你有什麼可以報答我的嗎?或者說你需要付出代價才能讓我救你,你可知道?”
姬歙:“啊這……”
許是第一次聽見這種說法,或者是一時間找不出可以付出的代價,姬歙難得的陷入安靜。
懸浮在空中的劍也陷入了安靜。
安冷歪頭歪腦,甜甜糯糯奶聲奶氣的準備挑起事端,“既然各位都想要勝邪劍,不如就看各自實力如何?”
“若是信得過我,不妨就讓我來當這公證人?”安冷麵色穩的一批,穩如老司機,讓別人一點都看不出自己也是準備搶劍的。
起碼白胡子老道就很相信。
“如此,那這劍便交給安小宗主了。”
說著便準備把那劍移給安冷。
也就是在這一刹那,事情發生變化,司寇玉成突然動手,對著白胡子老道就是一頓招式。
好歹也是男主,天選之人,幾乎是一瞬間就偷襲成功了白胡子老道,直接把人打到吐血。
其他人見此連忙上前,司寇玉成一時之間陷入被眾人圍攻的境地。
安冷一直沒有動手,那把劍還是懸浮在空中。
安然趁他們打起來,連忙過去偷偷摸摸的把劍藏懷裏,拔腿就準備跑。
安冷卻是隨手摘了一片樹葉,小手一轉,鈴鐺一響,樹葉便猶如暗器一般直直的擦過安然的臉龐,然後插進了旁邊的樹上。
陡然差點被毀容的安然驚魂未定的向樹木看去,樹葉竟然已經插進去了好幾公分。
安冷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
安然內心懷疑萬分。以往的安冷在宗門裏雖然同為宗主之女,但實際上並不得宗主喜歡,天賦平平,可以說是個廢物了。
再加上原主因為喪母,不得父親喜歡,便變成了膽小又敏感,自卑又毫無存在感的廢物師妹。
和安然這個天賦女主比起來可以說是一個天,一個地。
“安冷你這個廢物,你到底在幹什麼!!!!”安和氣的青筋暴起,臉通紅。
傳說勝邪劍有著至高無上的力量。
安和覬覦許久,眼看剛剛安然馬上能抱著劍走人,可是沒想到竟然被安冷這個廢物插手一腳。
安和氣的想親手掐死這個逆女。
偏偏安冷還笑得甜甜糯糯的道,“想拿走劍丫?可是人家不同意呢~~”
說著便慢悠悠的從上方走下來。
小姑娘粉紅色的衣裙,走路時腳腕上裙擺上的鈴鐺發出清脆的響聲,一步一步,格外有氣質。
仿佛走的不是什麼荒郊野外,不是什麼雜草叢生的山腳下。
像是走在貴族的皇殿裏。
舉手投足之間皆是貴氣。
司寇玉成一時之間竟然看的有些呆,心裏微微一動。
安冷看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搖一搖手上的扇子,手腕上的小鈴鐺發出清脆的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