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先表麵答應。
然後下一次……
“沒有下一次!!!”沈淵低聲。
安冷:“………行行行,沒有就沒有。”
沒有下一次,下下次……
“也沒有下下次。”沈淵又開口。
安冷:“………”!!!!
淦!!!
過分了啊!
老夫肚子裏的蛔蟲嗎?!!
沈淵眸子裏泛著暗光。
定定的就那麼盯著安冷。
安冷:“………”
艸!
安冷:“聽聽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滿意了吧??!!”
沈淵點頭,傲嬌哼了一聲:“勉強滿意了。”
然後鬆開安冷,改成拉著安冷的手。
安冷:“……淦!”
自家的崽,不能打,忍住!
………
“死者叫蔡興,男,35歲,生前是沈都督的手下,一直在幫沈都督做事,曾是管理這片碼頭的人,生前有一妻,無子無女。”
“現根據目前現場情況來看,是場謀殺,無自殺的可能性。”
“屍體被人一共砍了十六刀,前麵的十五刀,刀刀避開要害。唯獨這最後一刀,一刀捅進了死者的心髒。”
“根據現場的流血痕跡和屍體狀況來看,預計的死亡時間是淩晨的五點~七點。至於其它的,可能還要再進行進一步觀察。”
旁邊的警局法醫拿過手中的文件夾。
一字一句的向著沈淵和安冷彙報。
安冷站在屍體旁冷眼看著。
剛剛還在旁邊圍觀的不少人,此時早已經去了旁邊,吐的不成樣子,感覺隔夜飯都能吐出來。
唯獨安冷還悠閑自在的咬了一根棒棒糖,在旁邊看著死者。
屍體身上早已經被鮮血染紅,被刀隔開的傷口血淋淋的,還能看見裏麵的血肉。
中間心髒的那一塊,更是插的很深。
整個屍體看起來極為恐怖。
安冷倒是站在旁邊看的自在,聽完法醫的話隨口接道:“凶手對這蔡興挺恨的啊。”
明明能夠一刀捅死的事情,非要讓死者受盡折磨和侮辱。
沈淵站在旁邊眸子暗沉,若有所思:“凶手應該對人身體部位和器官挺熟悉的。”
“不然就是肯定練了很久。”
除非是對身體各個器官部位熟悉,不然不可能捅這麼刀。
故意就是想折磨死者。
安冷讚同的點點頭。
丁副官上前:“那現在是?把屍體交給監察站那邊的人?還是?我們自己帶回去?”
兄弟不能枉死。
但是自己這邊破案,恐怕不是太擅長。
打打殺殺還行。
這……破案……
就挺……
難。
沈淵垂眸,看不出情緒:“交給監察站吧,他們不是都已經派人來檢查屍體了嗎?”
近來各個勢力瘋狂湧動,不是很太平。
更何況韓應寒韓少帥那邊,更是盯的緊,一直處心積慮的想製造點麻煩給自己。
這個時候和監察站走近點,稍微能擋擋風。
顯然丁副官也是如此想著:“那等下我就派兩個人跟著一起去監察站守著。”
也不能完全放心交給監察站。
到時候萬一被毀屍滅跡。
再想自己查可就難了。
沈淵點點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