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是懂事大方,越顯得自己楚楚可憐。

晏杭就會越補償她,不管怎麼樣,她這次不會再任由他們擺布,做一個花瓶。

……

言家的老宅中。

順利進入言家,江寒雪儼然自己成了女主人一樣。

憑借著懷孕,言家的仆人沒有一個敢惹她,生怕她一個不順心,就會趕走自己。

江寒雪強硬地住進了賀思南和言靖瑜當年的婚房,還將裏麵掛的婚紗照扔了出來。

“這些破爛東西都留著,都給我收拾幹淨了。”江寒雪趾高氣昂,做足了姿態,衝著身後的傭人道。

這些下人平時和賀思南很要好,尤其是新來的美美,一直受到照顧,現在看到江寒雪扔她的婚紗照,一時氣不過,小聲反駁了一句:“這些都是少夫人的東西,少夫人說了沒她的允許誰都不許動。”

少夫人三個字,刺痛了江寒雪。

“少夫人,哼……”賀思南還真是會收買人心,連一個小小的傭人都知道向著她說話。

“不許動,我就動,你能怎麼樣?”江寒雪笑的冰冷,將桌上婚紗照的擺台,“嘩啦”一下,摔了個粉碎。

“你……”美美氣得就要上前製止,旁邊的小朵,用力拽著她,向她搖了搖頭。

美美自己勢單力薄,看小朵為難,將氣忍下去,低著頭不在說話,恨恨地咬著牙。

“你們誰還想來製止?”江寒雪瞟了一眼,嘴角的笑冷漠又不屑,正好她可以拿那個忠心的仆人立立威,看以後誰還敢和她作對。

這些人,不過就是看人下菜碟,等她做了言家的少夫人,恐怕剛才頂撞她的人,巴不得轉過身討好她。

“不敢,不敢。”剩下的人,都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

江寒雪揮了揮手:“下人就要認清自己的地位,收拾吧。”

小朵身邊的王媽和廚房的周嬸子互相對視一眼,周嬸子歎了口氣,他們這回都明白了,言家這是來了一個不好惹的主。

這要是這位真的進了言家的門,恐怕她們的好日子也到頭了。

還不知道少夫人,會被這女人逼成什麼樣那?

王媽也艱難地搖了搖頭,江寒雪聽到歎息,轉頭掃了她們一眼,王媽趕緊低下頭,再也不敢說話。

江寒雪還將床單,被罩什麼的都扯了下來。

“這些你們也弄走,這裏的東西通通換上新的。”江寒雪站在淩亂的臥室中發號施令,被她這麼一折騰,剛才整潔溫馨的臥室,已經滿地狼藉,像是偷盜現場,鏡框擺件碎了一地,床單被子團作一團被扔在角落中。

江寒雪還將抽屜逐一翻了一遍,不過抽屜中除了一些日用品,並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還以為賀思南會在抽屜放什麼,不過就是一些破爛。

這些廉價護膚品,也用得著將抽屜裏放。

她一臉不屑地將身體乳的蓋子擰開,聞了聞,然後隨手扔在了地上。

“味道真難聞。”

身體乳在地板上,流了一大片,和其他垃圾混在一起,髒兮兮地十分惡心。

她越是懂事大方,越顯得自己楚楚可憐。

晏杭就會越補償她,不管怎麼樣,她這次不會再任由他們擺布,做一個花瓶。

……

言家的老宅中。

順利進入言家,江寒雪儼然自己成了女主人一樣。

憑借著懷孕,言家的仆人沒有一個敢惹她,生怕她一個不順心,就會趕走自己。

江寒雪強硬地住進了賀思南和言靖瑜當年的婚房,還將裏麵掛的婚紗照扔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