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五個人徹底懵了,什麼聖姑,什麼使者?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鄭方朝我使了個眼色,我隻好繼續追問鐵鎖:
鐵鎖啊,你為什麼認定我們就是畫裏的人呢?
鐵鎖寶貝似的將畫又給重新卷好,興奮地對我們說:
因為你們和畫裏的人一模一樣啊!
那為什麼你會叫我聖姑,而叫他們四個使者呢?
因為聖母說過,總有一天會來五個人,一個女的四個男的,那女的就是聖姑,也就是未來的聖母,而護送她來的四個男人就是使者。
我們五個聽得一頭霧水,鄭方問鐵鎖:
鐵鎖,你說我們四個是使者,也就不是什麼壞人咯?那你能告訴我們,這畫是誰畫的嗎?為什麼會在你的手裏?
鐵鎖似乎也對鄭方放下了戒心,他撓撓腦袋。
這畫?這畫是聖母畫的,我們每戶手裏都有一份呢!聖母說了,你們最近就會來的,要我們見到你們就帶你們去見她,而且,誰帶你們去見她,她還有獎勵呢!
我們五個聽得雲裏霧裏,難道有人算到我們會來,還特意畫了我們的畫像給村民們,好讓他們認出我們將我們帶去見她?
此時,我們的動靜已經驚動了鐵鎖的老父親,他也走出來,用小眼睛不住地打量我們,我和鄭方狗娃一看他的模樣,都呆住了!
這?這不是老鄭頭嗎?
鄭方和狗娃都難掩激動,雖然他們覺得這個老頭很像自己的父親,可是他們也知道,這不是他們的父親,而是鐵鎖的爹,因為他和鐵鎖的打扮一樣,也綰著發髻。
鐵鎖的爹疑惑地看了一圈之後,不確定地問鐵鎖:
鐵鎖,這幾位?是不是就是聖母說的那幾個人哪?
鐵鎖高興地點點頭:
對呀,爹,這就是畫裏的聖姑和四位使者。
老頭一聽鐵鎖這樣說,高興起來:
老朽姓鄭,大家都叫我老鄭頭,這是我的兒子鄭鐵鎖。
鄭方和狗娃一聽,更加詫異了:
您老也姓鄭?
我也很奇怪,長得非常相似,連姓氏居然都一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鄭方謹慎地問道:
老人家,你們這裏是什麼地方?這村子叫什麼名字?你們又到底是什麼人呢?
老鄭頭笑了笑:
既然讓我們父子遇見聖姑和各位使者,那是我們父子的榮幸,聖母還說要獎勵第一個發現聖姑和使者的人呢!這下啊,鐵鎖的婚事隻怕有著落咯!
他看看我們幾個莫名其妙的表情:
這樣吧,你們隨我進屋說吧。
於是我們幾個就跟隨這老鄭頭和鐵鎖父子一起,進了院子,來到了屋裏。
走近了看,更加地發現這民宅的建築果然是古代的風格,古樸簡陋,好似經曆了不少的歲月。
進到屋裏發現,家裏也沒什麼東西,都很簡潔,就是基本的桌椅板凳還有睡覺的床。
甚至他們發現,這屋裏好像根本就沒有廚房或類似廚房的地方,這讓本來想進來討口吃的他們有些疑惑。
而且屋裏也沒點蠟燭或者油燈之類的照明物件,隻借助從窗口透進來的月光,所以這屋子裏麵的窗戶特別多,前後左右都是窗戶,屋裏倒也明亮。
也許是他太酷似老鄭頭了,我和鄭家哥倆看他的眼神都有些特別。
狗娃可能是因為自從掉到大坑之後,就沒見著老鄭頭,如今想念他爹了,看老鄭頭的眼睛裏都有些濕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