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方看著我:
那你想幹什麼?
我想也沒想:
當然是盡快想辦法回到地上,過我以前的日子咯!我的都多少日子沒發了,讀者該罵我了。新才寫了一半,還扔在那裏呢!
狗娃笑:
夢蝶姐,那你回去以後,可以寫寫咱們在地下的遭遇,準能火!你一下就從不知名的小作家變成知名的大作家了。
我看看狗娃,笑了。
狗娃,好主意!姐姐就聽你的!
鄭方見我和狗娃聊得起勁,提醒我:
夢蝶,你該回去了啊!
我看了看外麵,見到鄭方的臉色難看,就故意逗他說:
對哈,我是該回去了,不過大半夜的,我一個人走害怕,怕遇到怪獸,要不你們誰去送送我唄?
鄭方看我一眼,忍不住笑了。
走吧!你還真能找借口!
我和鄭方剛出房門,就聽李孟大嗓門在逗狗娃:
狗娃,這大半夜的,你不去找你相好的呀?
狗娃看著我和鄭方並肩走出去,沒好氣地回了句:
你才有相好的呢!
我和鄭方都聽見了狗娃的話,知道他心裏不痛快,但為什麼呢?難道是因為我和鄭方的關係?那聖母還展示他和小曼成雙入對的呢!
鄭方似乎也有些敏感,他看了我一眼,沒說什麼。
我問他:
鄭方,剛才李孟的話,你怎麼說?
他明知故問:
李孟說什麼了?
他說你是新郎官?卻對我移情別戀,到底怎麼回事啊?
鄭方見我問得這麼直接,一時語塞。
我見他不說話,心裏有些堵得慌,什麼嘛?不說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承認自己是個輕薄的花心大蘿卜?
我氣得緊走幾步,將他甩在身後不理他。
鄭方見惹惱了我,趕忙追了上來,拉住我的手臂:
夢蝶,你聽我說,好不好?
我沒好氣,甩開他的手:
你說吧,我聽著呢。
鄭方在斟酌著該怎麼措辭:
清芳,劉清芳她是在我去黑幫臥底之前,我們隊裏的領導給我介紹的對象。
我一聽,反問他:
是不是你們市局領導家的女兒?你想攀高枝,還是想走裙帶路線往上爬啊?
鄭方也不惱,繼續說:
不錯,她確實是刑警隊市局領導的千金,可是相親當時我都已經跟她說清楚了,我們之間不可能,而且如果我真想攀她這高枝,還去當什麼臥底呀?
我一聽倒也有幾分道理,但仍不饒他:
可你最後還不是攀了她這高枝嗎?不可能怎麼還跟她結婚?
可是她卻說看上了我,還說我不虛榮,不像其他男人都是奔著她們家的背景關係去的,之後就通過我的領導一直跟我聯係,為了不讓領導為難隻好跟她出去了幾次。
我一邊聽著,一邊辨別著他有沒有撒謊,其實我心裏是在苦笑的,男人的嘴,就是他現在就當著我的麵在說謊,我也沒法求證啊。
鄭方看了我一眼,似乎對我的懷疑態度很介意,就又繼續說道:
在我去臥底之前,已經鄭重跟她再次說清楚了,而且說我此去執行任務未必能活著回來,而且多久也不知道,所以已經正式跟她提出了分手。
我不由好奇:
那劉清芳當時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