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還是遠離的好。
清秋不知該哭還是該笑,又說了個謊,“謝謝,可惜這種手藝已經失傳了。”
這種話你信嗎?
反正我信。
蘇姬瞥了一眼清秋,笑容詭異,“是嗎?那倒是可惜了。”
看著蘇姬這副表情,清秋內心緊張,不會露出破綻了吧?你這是什麼意思,笑屁啊!
咻~
塔樓之外,一束花火照亮了天空。
紗窗之上,強光照射,十二道人影環布映射宛若驚雷!
來者不善。
蘇恪二話不說,身前桌案朝一麵紗窗橫飛出去!
嚓!
木屑飛濺,桌案被切割透過來的是一道耀目的刀芒,撕裂一切,所過之處盡毀,雜亂的碎屑四處飛揚!
那人身穿夜行,眨眼便至蘇恪身前!
霎時間,瘦高的身影以更快的速度遞出雙手,攜帶恐怖風壓的拳頭在那人眼中放大,頓時風浪迭起,衣袍烈烈,雙拳出宛如重炮!
那人神情一晃。
強烈的危機感湧上心頭,刀鋒偏轉,橫刀擋在身前。
唰唰!
又有四處紗窗被破,幾道人影魚躍而入!
兩人行至那人身側一聲氣息節節攀升,抽刀格擋!
嗡!
氣浪衝擊力極強,大量古玩飾品摔碎在地,周遭清秋等眾人連忙低下身子,一圈氣浪從眾人頭頂蕩過,其勢如洪、烈如馬!
同時蘇恪側身有刀芒現,當即抬腿架住一人之臂,在騰出一隻手操縱敵人之刀擋在身側。
還未等鬆一口氣,身後傳來絕命危機!
踏、踏、踏!
一道人影救援來到蘇恪身後,背靠背,一把鐵扇打開架住攻來寬刀!
扇是蘇穆的扇,人是卻是蘇瑾。
“好險,若不是四弟來援我恐怕已是重傷。”
瞳孔震動,“一人衝鋒,二人掩護,側方襲殺,就算這些全部躲過,還有最致命的背後絕殺,心思之縝密,行動之嚴謹有序令人顫栗,這些人絕不簡單。”
蘇恪猛然發力,經絡沸騰震開所有,恪、瑾二人同時動手所有夜行人幾乎同時倒飛出去,滑行出幾乎一丈的距離才停住身子,舔舔滿是腥味的嘴唇,“果然名不虛傳,玄三殿下。”
“你認得我們!?”蘇瑾眯著眼,殺機展露無遺。
蘇恪更是一人在前,那霸道的氣息宛如千軍萬馬,絕冠天下!
“嘰嘰歪歪。”
“我若有錘在手,定叫爾等有來無回。”
話說另一邊。
五重天闕,一雅間內癡雲膩雨。
穀良衣衫敞開,將頭枕靠在女子雙膝,聊到興起,花容月貌的姑娘,麵露羞澀,俯下身子,兩唇相擁。
身旁還有兩人。
其一人肥頭大耳,此時神情忘我沉浸溫柔鄉。
一人盤膝而坐,氣勢內斂,縱外物紛擾,心如止水。
有三人推門而入,麵露憂愁,“穀兄,不好了,事情鬧大了。”若是蘇穆等人瞧見定會認出,這三人正是醉酒鬧花街的三人。
抽出一些閑隙,穀良氣定神閑的道:“慌什麼,欺負我兄弟,必然是要付出代價,怎麼,不忍心?”
“不是……”
這時有位姑娘移步到那人身後,纖纖五指輕輕按摩著,語氣酥麻,“老爺,依照奴家看您也別糾結了,是姐妹們服侍的不舒服嘛~”
就連一直盤坐入定的那位也未能幸免,有女子為其捏肩、耳邊吹風,可依舊佁然不動。
“滾!”
那人見到這些女人就心煩,便是一掌甩出,落在那女子嬌滴滴的臉上。
一聲哀呼,嚇傻了其餘眾女。
手上動作也停了。
肥頭大耳之人也是一愣。
氣氛被破壞,穀良歎息,“何必這麼大火氣。”
那人焦慮,“穀兄你是不知道。”
“唉,想想就心煩。”
“把他扔進來。”
當即有一人將曾侍奉蘇穆等人的小廝丟進屋中,此時的他滿麵青腫似被毆打過。
“呀!”
眾女臉色一變再變,害怕的情緒渲染,坐也不是逃也不是,不知該如何是好。
不理會驚呼的眾女,那人狠狠踹了小廝一腳,“將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小廝哆哆嗦嗦,“他們,他們是玄王子嗣,是當今的四位殿下。”
穀良猛然起身,“此話當真!”倒是將身旁之人被嚇了一跳,垂淚欲滴。
見此,那人更是焦急,“穀兄,你怎麼一點也不著急!”
“他們可是已經動手了!”
“這裏可是都城,是他們玄人的天,在這裏我們的處境十分被動,若是……”
穀良打斷了他,眼中浮現絲絲殺機,“可你們有沒有想過,這也是難得的好機會。”
“若是幹成此事,在青國內又有何人敢低看咱們一眼?”
房間內徒然一靜。
“不,不可能。”
“這太過異想天開。”
穀良又道:“這幾位微服至此,有人幾人之其行蹤?”
“這……”
“似乎有幾分道理。”
見幾人沉默,他反而愈發氣定神閑,自顧自拿起一串葡萄咬下一顆細細品味。
語調深沉。
“快刀斬亂麻,未必不能成事。”
漸漸的耐心消磨殆盡。
“一直裝聾作啞可不好。”
“你們以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