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以後不會了……”
“啊!”
這聲驚恐的尖叫響徹天際。
......
“這客機外盤旋的妖獸你能指揮得動?”
“能,能!”
這名會駕駛客機的十字教成員連忙像小雞一般點頭,滿臉恐懼地對著顧崖說道,生怕他因為自己沒了利用價值而把自己給殺了。
“嘭!”
迎來的又是一記暴頭栗子,痛得前者趕緊捂住腦袋。
“給我好好駕駛客機,再敢東張西望回頭試試?!”
外麵的其他乘務人員都探著腦袋張望駕駛室裏的情況,不過看見顧崖輕而易舉地就將恐怖分子製服後便放下了心驚膽戰的心情,取而代之的則是好奇與羨慕。
以及敬仰。
客機周圍圍繞著的飛行妖獸沒有進一步行動,或許是因為控製它們的人沒有發號施令,因此整艘客機到目前為止也還算得上是相安無事。
當然,除了剛開始時被血色十字教拿來殺雞儆猴起震懾作用的人被殺了以外。
“說說你們此次行動的目的吧……”
聽著顧崖不帶感情冷冰冰的話語,這名成員都要急哭了。
“我們沒有什麼目的,真的!”
“大人,大人您饒了我吧!我就是個屁!您就放了我吧……”
欲哭無淚地小心翼翼駕駛著客機,這名成員可算是被顧崖給嚇著了,他永遠忘不了剛才被後者所注視的那一眼神。
那是完全充滿殺意和死亡的眼神。
他就像是掉入了黑暗深淵,在充滿著無盡的黑暗的底部掙紮抵抗卻無濟於事,似乎永遠也無法爬出那個深淵。
他從沒見過這麼冷漠無情的眼神,以至於讓他居然不敢服毒自殺,認為自殺都是那麼的奢望。
“放心,隻要客機安全到達京都機場,我不會對你怎樣。”
顧崖冷漠地望著他,“把客機周圍的妖獸遣散了吧……”
“啊這......”這妖獸是他手裏唯一的籌碼,就算是死,他也想拉整艘客機的人一起陪葬。
可他還沒說完,顧崖的話讓他的心中頓生寒意。
“當然,你也可以選擇讓我幫你一起,和它們感受一下黑暗的世界......”
一團暗如黑洞的東西籠罩著兩人,前者臉色的慘白倒是與這黑暗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遣散,我遣散……”
隨著一聲聲尖銳清脆的聲音響過,客機內的人驚奇地發現窗外的那些猙獰可怖的飛行妖獸開始撲騰著翅膀快速離開,短短幾秒便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視線範圍。
“它們離開了!?”
“我們安全了!”
“謝天謝地!還算是相安無事!”
眾人有些嘈雜,有的雙手合十,有的甚至因為在這刀尖火海走了一遭後被嚇得痛哭流涕。
而他們大多數人卻忘記了是誰把他們救下的,以及那兩人死去的血一樣的教訓。
......
客機安全平穩的降落在京都機場,等到艙門一打開,所有乘客都蜂擁堵在門口,都想趕緊離開,而早已接到求救信號的京都機場早就布滿了執法人員,而領頭的也有三名身穿黑色風衣看不見臉的人,想來也是京都的獵魔教士。
“大家有序離開!不要擁擠!”
紀靈妃指揮著所有人,但是似乎沒人理她,一個個都擠來擠去生怕擠不死人。
顧崖一手提著已經被他打暈了的十字教成員從駕駛室走了出來,看見紀靈妃有些委屈的站在一旁指揮不動人,冷眼地一揮手,直接將所有人用藤蔓給綁得結結實實,老老實實地拉到後麵有序排隊。
“放開我!放開我!我們要出去!”
“就是!我們要出去!”
“王八蛋!你憑什麼把我們拉開!”
顧崖冷冷地掃了他們一眼,他們算是敢怒不敢言恨恨地用餘光瞥視著他。
“這些血色十字教的人都被我倆給收拾了,你們,還在急什麼?”
“趕著去投胎?”
在所有人眼中看來,顧崖就是一名殺神,雖說手不見血,但卻遠比見血還要更為可怕。
他喵的就留下了一些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