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正是陽光明媚的天氣,一切事物在這驕陽之下都顯得有些活潑好動,不管是天上飛的鳥還是地上跑的兔,哪怕是冰涼的水裏的魚都紛紛躍出水麵同這世界打著招呼。
這片平原上有著一團團的不知名的花,花香四溢間更是將自己的風姿美態展現出來,好像不管是欣賞花的美還是花的香,似乎都能給人一種美妙的體驗。
在這片懸崖之下,或許所有人都難以想象有著這樣一片美麗充滿陽光活力的風景。
在一片鳥語花香之中,冰女緩緩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周圍是一片陌生的環境,如此生機盎然的地方倒是有些少見,或許在遙遠的亞馬森雨林中能夠見到這一幕,當然,以及凶猛的妖獸。
她捂著頭,在毒蛇的毒素的作用下還有些後遺症,頭有些昏昏沉沉並且自己的肩膀鎖骨處的傷口還有些疼痛,雖然此時它被包紮地很完好,但這依舊不影響她臉色蒼白。
別以為魔法師就不會中毒,別以為魔法師就不怕毒,他們也是人,隻要稍不注意被毒素攻進體內,那麼該怎樣那還得怎樣,隻是比起普通人來說活下來的幾率以及手段更大更多而已。
“我記得我在懸崖來著......”
一幕幕畫麵像是回放電影一般湧入冰女的腦海之中,隨即她的臉色一變,恍然大悟原來這裏是懸崖底部!
那是誰救了她?
顧崖!對,沒錯,就是他!
冰女的眼神有些愣愣的表情有些呆滯,她回想起自己在墜崖過程中顧崖的所作所為,似乎後者為了避免她受傷,而將自己的風衣脫了下來將她裹住保護起來。
可是顧崖不是要抓自己麼?為什麼還會救自己?自己在他的眼裏可隻是個邪教信徒啊......
“你醒了?”
顧崖手裏抓著幾條活蹦亂跳的魚,突然從一旁湍急的河流中鑽了出來,他赤裸著上身,隻穿了一條短褲便從水裏一躍,直接穩穩地落在地麵上。
冰女看了一眼後快速扭過頭,臉上紅紅的有些羞怒,“流氓!把你衣服穿好一點!”
“切!瞎講究!”
顧崖小聲嘀咕著,將魚用獵魔劍剖肚清理幹淨穿好以後,便從空間項鏈中取出了一套完好無損的衣物,隨即穿上。
“這下滿意了吧?”
“哼!流氓!”
“你這人真是奇怪,我救了你你連感謝的話都不說一聲,還在這兒誣陷我耍流氓,真是恩將仇報!”
顧崖白了她一眼,手裏凝聚起一團火將早已準備好的木柴堆點燃,隨即把獵魔劍當作烤魚的簽子直接掛在火堆上麵,唉,可憐的獵魔劍,想曾經它多麼風光無限,結果現在卻充當顧崖烤魚的工具......
在顧崖穿衣服的時候冰女才注意到他身上的傷痕,很明顯,這些痕跡吸引了她的視線。
“你這傷疤......”
冰女捂住嘴,有些難以置信,那些傷疤實在是太過觸目驚心了。
“沒事兒,掉下來的時候咱們經過了一個颶風亂流層,裏麵布滿了風係魔能,這些傷都是被裏麵的颶風風刃給割傷的。”顧崖滿不在乎地說道,對於這種傷勢他根本不在意,隻要人沒死沒殘就行。
冰女回想起最後一個畫麵,隨即有些感觸,心中最柔軟的地方產生了一絲波瀾。
“謝謝......”
“什麼?”
冰女這如同蚊子一般的聲音實在是聽不清楚,顧崖的臉上露出了些許疑惑,詢問著。
“我說謝謝你救了我,明明就要抓我回去,可是在我掉落懸崖的時候你還是跟著跳了下來......”
此時微風帶著絲絲甜意與涼爽從遠處襲來,吹動著冰女柔順的發絲,她很是真誠,眼神中閃爍著難以言明的光芒盯著顧崖,似乎是在等後者的回答。
“沒什麼好謝的,要謝就謝自己吧,至少你在我麵前沒有做過那種傷天害理的事情,我也隻是腦子一抽,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就跟著跳了下來。”
顧崖滿不在乎的樣子讓冰女翻了個白眼,好好的氣氛也被他給破壞了。
“話說,我身體內的蛇毒是怎麼解決的?還有這傷口,難道也是你包紮的?”
冰女輕輕碰了一下肩膀,乖乖,生疼得很!一想到那條蛇的獠牙刺破了自己的皮膚將蛇毒注入自己的體內,她就一陣頭皮發麻。
或許是因為女孩子都對這種長長的東西有些天生的畏懼,總之按理說冰女這麼強的實力,就算是在極為疲倦的狀態下也不應該被一條蛇給教育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