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玖國的邊境的一座高山上,由於人煙稀少,寂靜是這裏的常客。一縷清風將地上的落葉輕輕挽起拋到了天空,幾隻小鳥在樹枝之間來回跳躍,一隻山雀從棲息的樹枝上飛到樹冠頂部,享受來自太陽遙遠而又溫暖的懷抱,不遠處的雲朵正慢慢地往這邊趕來。一切都是那麼的祥和,隻不過今天好像有點喧囂。
“嗖”的一聲,一個身影正飛速前進,雙腿每一次發力都將他推送到十幾米開外,在這充滿生機的樹林裏上下騰飛。樹冠搖動,飛鳥們紛紛從棲息的樹枝上匆忙飛翔空中,對這個不速之客發出刺耳的叫聲。這道身影速度十分迅速,地上的落葉都被他帶來的風卷上了天,而正要落下的時候,卻又來了七個人將它再次卷上高空。這七個人一個個身手矯健,但前麵的那個身影卻略勝一籌,每一次就要捉住他時,他就突然發力,就像戲弄兒童一樣是在戲弄他們。
終於,被追的那道身影停了下來,因為他的麵前是個萬丈懸崖。而身後的七個身影也緊隨其後,來到了此地。
此時,天空暗淡,烏雲正漸漸地彙集在一起,陽光被一點一點地遮住了,山風大起,吹得眾人的披風呼呼作響。被包圍的那個人將自己的兜帽摘下,露出了自己比女人還要妖嬈的麵孔,回頭看了看身後的懸崖,笑了一聲,但這聲笑不含一絲悲壯卻充滿了戲謔與譏諷,對麵前的眾人說道:“各位不辭辛苦從王城一直送小的來到邊境,小的不勝感激,現在煩請諸位從哪來就滾回哪去吧。”
“哼!你這廝今天必死在此…….”為首的喝道。但話還沒說完就被眼前的這位青年打斷,青年漫不經心地笑道:“您老下一句是不是說明年的今天就是我的忌日啊?嗬嗬,大長老不知道嗎,一般聽了這句話的人都不會死。再說了,我不過是偷學了你們家族的絕學,順走了你們家族世世代代相傳的藍玉,以及在您老出去處理事物的時候照看了您的內人罷了,哦對,還有你們族長的妻子,所以就這點罪應該還不至於死吧。”
大長老惱羞成怒,將自己的兜帽扯了下來,摔在地上,五官已經被憤怒扭曲在一起,指著那位青年吼道:“像你這樣的人渣,應該在地獄裏焚燒!”
青年仿佛壓根就沒把大長老的暴怒當回事,繼續添油加醋:“放心吧,您的妻子我已經不會在意了,對我來說像這樣的玩具我玩得挺多了,所以隨便玩玩就夠了,族長大人的也是,至於你們家族的藍玉我在半路上就扔掉了,畢竟跑這麼遠的路,身上帶這一塊玉一點也不方便,但如果以後機緣巧合的話,你們可能會撿到。”
大長老現在氣的臉都發綠了,咆哮道:“夠了徐怒!盡管你確實是百年不遇的天才,僅僅在二十歲出頭的時候就已經成為了地魄下,到現在才過了兩年你就到地魄中,但是老子告訴你…..”大長老的話還沒說完卻又被徐怒打斷。
“停停停,”徐怒挖了挖自己的耳朵,正眼也不瞧著大長老,說:“我知道你們七人中最低的就是地魄中,如果你們一起出手,我肯定是活不下來的,我對家族每個長老的實力都是十分清楚,所以要殺趕快殺,都追了半年了,我好長時間都沒休息一下睡個懶覺了。”
確實,從王城到邊境,即使騎快馬也要將近一年的時間,但憑借雄厚的魄力,以及日夜不停地奔襲,也就僅僅花了半年時間,但對精神消耗極大。現在的情況對於徐怒有點不容樂觀。
“好!這可是你說的,上!”大長老喝道。
頓時,七個人中五個人動了起來,迅速催動體內魄力,氣息瞬間封死了徐怒能夠閃躲的空間,一輪可怕的技能雨即將爆發。
“好!”徐怒喝道,但他可不會乖乖等死,隻見他突然擊地,裂縫從腳下分成五分衝向那五位長老,而時機恰好選在五人正準備同時發動攻擊的時候,使得五個人不得不閃躲跳躍,破壞了他們的氣息鎖定,因此五個人的攻擊之間有了一絲縫隙。而這道縫隙恰好能讓徐怒穿過。
隻見徐怒高高躍起,穿過了攻擊之間的縫隙然後大喝一聲“雲豹!”,一頭雪白的豹子在徐怒麵前幻化成形,撲向那五個人,那五個人立刻四散而開。
“嘭!”的一聲,雲豹立刻變成了一團雲,將眾人的視線擋住。長老們用長袍遮住麵龐,抵擋躲藏在雲霧中的毒氣。這時他們聽到一陣狂笑。
“哈哈哈哈!再見了您嘞!”徐怒直接衝出了懸崖,並轉身對這七個人招了招手。
“混蛋別想跑!”大長老聽到這,立刻雙手結印,可是一個黑影閃過,正是一直都沒動手的那位長老。隻見這位長老衝出了雲霧,向徐怒甩出了一滴黑色的水滴。這滴水以可怕的速度衝向徐怒,而比這還恐怖的是這滴水中蘊含著驚人的雷屬性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