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全班男生投來的目光,盡管許之漸感覺自己被無數利刀指著,但心裏還是一點都不慌,調侃道:“現在安戴因和因莫特爾看起來是一致對外了嘛。”
白染聳了聳肩,說道:“他們都是這個樣子。有了共同的敵人,他們就會立刻凝聚在一起。”
“看來我是要自求多福了。”許之漸對前麵拜了拜,好像是在祭拜似的。
白染看到後捂著嘴笑了起來,發出的笑聲使得周圍人全部看向這個地方。許之漸感覺十分有成就感,但又在奇怪自己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動作。
許之漸平安地在學習中度過了一上午,沒有什麼人來找茬,也沒有什麼人來譏諷他。到了中午,許之漸像往常一樣,一個人去食堂吃飯。
就在前往食堂的路上時,許之漸發現李常青正從對麵走了過來,身邊圍著一群因莫特爾的人。許之漸正準備從旁邊繞過去,就聽到其中一個人說道:“哎!鄉巴佬,你給我……”這個人話還沒說完,就被許之漸一掌擊倒在地。其他的人除了李常青全部將許之漸圍住,虎視眈眈地盯著許之漸。
“你們幹嘛!他自己挑事被打就是活該。我們走。”李常青也沒說什麼,直接就從許之漸旁邊走了過去。其餘的人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紛紛看向李常青。李常青不耐煩地吼道:“走!”於是其餘的人隻好服從命令,離開了許之漸。
許之漸疑惑地看著李常青漸行漸遠的背影,撓了撓頭,覺得李常青昏迷過後,整個人都變了個樣。許之漸帶著疑惑進入食堂,一邊排著打飯的隊,一邊思索著原因。
“喲,這不是那個一級十一班的班長嗎?怎麼,你的副班長女朋友在哪啊,怎麼不帶出來溜溜?哈哈哈!”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了過來。許之漸轉頭一看,是一個從來沒見過的因莫特爾。
“你是誰?而且白染不是我女朋友。”許之漸生氣地說道。
“哦?是嗎,那你天天粘在她身邊幹什麼?你覺得像你這樣帶著鄉土氣息的土包子能配得上她嗎?”這個人嘲諷道。
許之漸聽了之後,突然心跳開始加速,魄力自己也莫名其妙運作起來。許之漸趕忙壓製住自己的魄力並穩住自己的心跳,但是熟悉的煩躁再次來臨。
這個人還在不停地嘲諷許之漸,但是見許之漸沒有被激怒,便說道:“來啊,孬種。不說話是代表自己不配白染的意思嗎?啊?”說完,伸手準備推許之漸。
許之漸立刻將對方的雙手推開,接著一掌拍在對方的胸口上,將對方推開好幾步。
這個人惱羞成怒地說道:“你憑什麼推人啊?就因為我說了你幾句,你就動手動腳的。”說完,便將右拳打向許之漸。
許之漸頭往後一仰,剛好躲過。接著許之漸一記直拳打在對方的胸口。這個人連退好幾步,就在這個人快要摔倒時,一個人將他扶住。
“社長你來啦!”這個人一看到李常青就像是看見救星了一樣,然後抱著李常青的腿說道:“社長這個人他欺負我,你一定要替小弟主持公道啊。”說完,不懷好意地對著許之漸笑。
李常青皺了一下眉頭,一腳將這個人踢到一邊,嚴肅地說道:“你當我沒看到嗎,帕楚裏亞。明明就是你自己先惹他的。你被打死了,也是你活該。”
帕楚裏亞坐在地上,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李常青,接著說道:“我是你的小弟啊!小弟被別人欺負了,你當老大的不就應該出來替小弟出口氣嗎?”說著說著,帕楚裏亞變得開始辱罵李常青,說他偏袒他人,胳膊肘往外扯。
就在帕楚裏亞正準備接著辱罵李常青時,許之漸直接將他掀翻在地,正要再補幾拳時,一個聲音傳來,“你們在幹什麼!”
眾人紛紛看向聲音傳過來的方向,發現是蘇魯爾副校長。隻見蘇魯爾一臉憤怒地看著許之漸,說道:“你們兩個到我辦公室。”說完,就轉身離開。
許之漸嫌棄地看了帕楚裏亞一眼,便前往蘇魯爾副校長的辦公室。帕楚裏亞起身看了看四周,發現每個人都在看他,說道:“看什麼看。”然後怨恨地看了李常青一眼,也趕往蘇魯爾那。
到了蘇魯爾的辦公室後,許之漸站在蘇魯爾的桌前,聽著憤怒的蘇魯爾訓話。
“不是說過禁止在格鬥場以外的地方打架嗎!誰讓你們破壞學院規矩的,知道這會造成多大影響嗎!帕楚裏亞,你說說看發生了什麼事。”
帕楚裏亞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將剛剛發生的事說成是許之漸主動找事,結果說不過他,便惱羞成怒打他。而許之漸每每想提出異議,但都被蘇魯爾製止。
等帕楚裏亞“哭訴”完後,蘇魯爾拍了一下桌子,對許之漸說道:“原來是你小子幹的事啊!還想解釋什麼啊,我來的時候就看見你在打倒在地上的帕楚裏亞。你還有什麼異議!”
許之漸瞪著蘇魯爾,不敢相信地看著他,雙手因為憤怒開始發抖,聲音也開始發顫,說道:“就憑他的一麵之詞和您看到的一點點過程就認為我是罪魁禍首嗎?你為什麼不問問其他目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