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定的喝了一口茶,南宮殤裝作沒聽見溫昌的問題。
心中卻也是暗暗焦急。
她的女兒這天天把這麼個男孩子帶在身邊,像個什麼事啊。
不行,等有時間,得好好找女兒問個清楚。
“這是意兒的事,我這個做爹爹的尊重意兒的意見。”
嘴上卻是這樣說著。
這話裏麵有多少水分,沒有人比南宮殤自己更清楚。
在自己忘年交麵前吃了道閉門羹,溫昌隻覺得一睹,也不惱,沒好氣的說道。
“確實被你這個小丫頭撿到好苗子了,別的方麵不談,確實是一個難得的好苗子。”
別的方麵:腦子。
著要是腦子不好使,再好的天賦也是白搭。
點了點頭,唐意表示懂了,轉過身,推了推薑桓,道。
“行了,你先出去等我,我跟師兄再敘敘舊再走,你先在外麵玩一會兒,姐姐很快就出來了。”
唐意自然知道,在這個當口,她這個大佬級別的師兄來,為的是什麼事情。
薑桓聞言,哦了一聲,悄咪咪的看了一眼唐意,乖乖的走了出去,眉目間滿是不舍。
他不想跟姐姐分開。
可是他要乖乖聽話,不等惹姐姐生氣。
心裏委委屈屈,薑桓低著頭,心情低落的走了出去,走出書房,乖乖的蹲在門口,不動了。
那模樣,像極了被主人拋棄的小奶狗,又軟又萌,讓人忍不住抱在懷裏好好安慰。
可偏偏又是一個認主的,不管誰怎麼安慰也沒用,就乖乖的3蹲在那裏,一言不發。
書房內,等薑桓出了門,整個書房陷入了安靜,氣氛也變得嚴肅,溫昌揮揮手,設了個結界,這才開口。
“聽說,有人想要害我們小師妹。”
語氣說的無所謂,隻是眼中的沉鬱,卻讓在場的兩人知道,他心裏,遠沒有口中說的那樣不在乎。
終究,還是牽扯到了玄門。
唐意歎了口氣,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了看自家老爹。
果然,這男人要是可靠了。母豬都能上樹了。
被自家女兒的眼神看的莫名,南宮殤站起身,到書房的牆邊一按,小心翼翼把小紙包拿出來。
這玩意搞不好是什麼沒解藥的劇毒,這一個整不好,他就先被自己弄得涼涼的。
這不就不好搞了嗎。
看著自己好兄弟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溫昌的目光定格在南宮殤手上捧著的小小紙包上,沉默不語。
南宮殤走到桌子處,把紙包放下,小心翼翼的拆開。
拆開以後,像是不放心一般,好好的用沾濕的帕子好好把手擦了兩遍。
溫昌:……
唐意:……
她這個便宜爹爹,到底是哪個品種的沙雕,這行為,咋這麼憨呢。
唐意站在一邊,靜靜的看著溫昌的動作。
用靈力脫起桌上的紙包,把紙包移到自己麵前,溫昌的表情越來越嚴肅。
在場的父女倆對視一眼,都從裏麵看見了緊張跟期待,
期待,溫昌真的知道這藥到底是做什麼用的。
到時候,用來蒙暗處的人,正正好。
“這個藥……”
溫昌的表情認真,讓唐意和南宮殤齊齊看向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