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桓一直靜靜地站在後麵,眸光深沉了一瞬,轉而點了點頭,不情不願的拖著人高馬大的洪孢,表情是說不清的委屈。
待拖進了山洞裏,薑桓幹脆利落的把床收起來。
姐姐睡過了,怎麼可能給這個什麼都不是的人睡。
把昏迷的洪孢扔在地上,又給洪孢來了一下,這才悄咪-咪的跟著唐意去了。
唐意的目光專注,手中拿著從藺言跟洪孢腰間拿到的玉佩,表情嚴肅,“係統,到底是怎麼回事,藺言怎麼會知道自己未來的命運,薑桓又怎麼會知道原主的劇情。”
唐意輕聲呢喃出聲,並未注意到身後還跟著一個人。
係統注意到了,但係統不敢說,更不敢提醒自家宿主,聲音戰戰兢兢,“宿,宿主能具體說說嗎,我,我才剛回來,我,我也不知道。”
係統簡直要哭出來了,突然感覺不過是開了個會回來,怎麼世界都變了呢。
薑桓聽到唐意的話,眸光輕閃。
那個隙桶,就在這裏。
環顧一周,卻並沒有發現什麼,表情冷凝。
卻是隨即被其他詞彙吸引。
未來的命運?
原主?
原劇情?
姐姐,是奪舍的嗎?
這樣的想法一出,薑桓的呼吸猛的一凝。
下意識的就像死死的守住這個秘密。
奪舍這件事情,在修仙界幾乎是人人喊打,被譽為魔族才能幹的事情。
他確信從初見到如今,姐姐從未變過。
他所喜歡的,就是如今這個姐姐。
可是,姐姐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奪舍的呢。
眨了眨眼,卻還是有兩個詞不解。
未來的命運。
意思是,姐姐知道那個藺言未來的命運,是這個意思嗎?
如果知道的話,為什麼這幾年不加以阻止,反而放任那個人為所欲為。
眸中的陰鷙一掃而過,薑桓繼續分析。
最讓他不解的,實屬原劇情這個詞。
字麵意思他懂,可放在這句話中,卻總有些雲牽霧繞的感覺。
係統耐聽的聽著,極力隱忍著自己不汪的一聲哭出來。
宿主大大啊,統子我求求你閉嘴吧。
別說了。
再說下去您的任務直接Gameover了好吧。
恨不得直接跳出來捂住自家宿主那張叭叭個不停的嘴,係統一邊聽著,一邊記著,一邊哭著。
隻覺得人間疾苦五個字放在自己身上沒錯了。
“宿,宿主,你的話我聽懂了,不是還有一個沒什麼事嗎,要不我們去找找,萬一就有線索了呢,最直接的方法應該是打開石門,看看裏麵到底有什麼秘密。”
聞言,唐意一愣,卻是很快點了點頭,從薑桓的角度來看,就像是唐意在對著空氣點頭一般。
一應一答之間,仿佛姐姐與那個隙桶才是一個世界的人,而自己,不過是一個被排除的外人一般。
“有辦法知道洪孢到底看到了什麼,在哪看到的嗎?”唐意不想回去,隻想讓洪孢認為,從頭到尾都是一場夢,醒了之後還是很感動最好。
係統聞言,急忙點頭,聲音中都帶上了幾抹雀躍,“有有有,怎麼可能沒有呢,隻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