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何事?”縣令目光威嚴的坐在公堂之上,大聲道。
“小的原本是本鎮一家屠夫,起早貪黑的幹活隻是為了糊口,這些年我攢了四十五兩紋銀存到惠甲錢莊,原本想留到年下,給家裏置辦著新家當,可是就在幾日前,惠甲錢莊竟然關門大吉了!我的錢從此也沒了蹤影!我家陋室還有未滿三月的嬰兒需要口糧,可是家裏的瓦罐早就沒了半顆米粒,我那娘子也是餓的頭昏眼花,躺在床上重病不起,我想不到別的辦法啦大人,求求您救救我家娘子和孩兒吧!”甘長貴一邊哭嚎,一邊連連磕頭道。
“確有此事嗎?”縣令硬生生的扛著頭部的脹痛道。
“大人,我還騙你不成,不信的話我現在就帶大人去我家巡查一番!”甘長貴急忙的說道。
“來人呐,先將甘長貴打三十大板,哼!青天白日竟然擾亂衙門秩序,導致數百名平名百姓與朝廷對惡許久,此人不除,國法家法何在?實乃罪大惡極,行刑!!!”縣令臉不紅心不跳的一拍驚堂木怒道。
“大人,大人!”甘長貴沒想到縣令變臉如此之快,心中惶恐道。
“給我趴下!!!”一名衙役朝甘長貴後背踹了一腳,甘長貴受力不穩一個狗啃泥趴在地上。
“打,給我狠狠的打!!”縣令小心翼翼的將惠甲錢莊送來的五千兩紋銀按了按道。
“你這個狗官!不論是非就責杖於我,早晚有一天..啊~~~!”甘長貴被強行扒開褲子,如同船槳般的板杖狠狠地朝他打去。
“啪~啪~啪~!”板杖擊打皮膚的聲響回蕩在公堂之上….
“早晚…有一天,你….會得到….報應…的!”甘長貴被責了三十大板後,目光憤恨的盯著縣令道。
“你給我閉嘴!!”一個衙役狠狠的在甘長貴頭上踢了一腳後,甘長貴吐出一口濁血暈倒在地上。
“明朝秋毫~!”昏迷的甘長貴隱隱看到包拯威嚴的坐在公堂之上,展昭和公孫策站於一旁,王朝馬漢張龍趙虎將那些狗官一個個的用狗頭鍘刀處之..
縣令看著下麵倒在血魄之中的甘長貴,暗罵甘長貴出頭之鳥自食惡果。
“將他收於牢獄之中,擇日問斬!”縣令站起身來捂著腦袋慢慢地走出了公堂。
一些衙役心中暗罵縣令畜生,他們很多人都認識這個說話風風火火、性格爽朗的漢子甘長貴,可惜他得罪了縣令,不對!是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
“幫我擬一份書信給惠甲錢莊老夫人,就說本官收到了她的好意,事情會辦的妥妥的!”心靈對著後麵的文案道。
“遵命縣令大人,卑職這就去辦!”後麵的文案諂笑著後退而去。
“大人,三刀鏢局老鏢主晚上設宴邀請大人,這是請函!”一名侍衛匆匆跑過來,將一封書信恭恭敬敬的遞給縣令道。
縣令示意衙役離開後,暗罵楊三刀肯定沒安好心,但是攝於他在秋水鎮的威望,他還是打開了書信。
信的內容很簡潔,隻有短短兩十一個字:吾今晚設宴邀請諸位,望諸位賣個薄麵於三刀,勿忘!
“唉,去還是不去呢?”縣令將書信折好,負手慢慢的走進了寢室。
三刀鏢局議事堂。
楊三刀微靠在木椅之上,看著三個鏢局的元老們道:“明兒的事情大家夥都應該知曉了吧!”
“老爺子,我崇明侄兒死於滿堂,他們裏麵的人肯定脫不了幹係,娘的,讓我帶著一隊人馬蕩平滿堂客棧吧!”一名五大三粗的壯漢氣憤的敲著桌子道。
“人都走光了你去哪裏尋找?董驃你的牛脾氣真該改改,要我說將僥幸活著的人綁起來,讓描繪凶手畫像,哼!隻要有了畫像,憑我三刀鏢局的勢力,這幾個小毛賊還能逃脫?”一名大胡子悠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