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承沒有轉身,他瞪著眼睛,感覺著後生從遠到近,他眼珠一轉,眉『毛』一揚,頭一偏,身子一側,一個魷魚翻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來了一個借力打力,在場的人都沒有看清楚是怎麼回事,後生就趴在了河壩上,不過,這次是手先著的地,這一摔,把旁邊的鍵子倒是給嚇了一跳。
“撲哧,撲哧。”就這樣接連三四個人,全都狼狽的趴在河壩上,個個『逼』臉紅紅的,像是猴屁股,一點兒也不嘴硬了,噷嗤噷嗤一個個的半天都爬不起來。
後邊的那幫後生都看眼紅了,傻不啦嘰的抄著鐵鍬就衝了過來,真實不知道死活,可是,這邊的『婦』女全都倒吸了一口冷氣,嚇了個半死不活,估計著,個個嚇得滿溝子的冷汗流了。
“呼啦!”權承一個轉身,衣角一起一落,頭發一飄一灑,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眼睛中放『射』出來的那一道寒光,看了以後足夠讓人心驚膽跳,魂不守舍。
一時間,他輕輕一腳跳起,踩著最前邊哪位後生的腦袋瓜上,一個借力,飄到了人群的後邊,從另一個人手中搶過一把鐵鍬,“嗖”的一聲,向這邊扔了過來,估計,他也是氣得夠嗆了,不然這麼危險的招數,他可不是輕易就出手的。
“啊啊啊啊!”待他們大家回頭時,看見一把像是鐵鍬一樣的不明飛行物神速的向著他們飛了過去,他們嚇得急忙躲避。這不,哪裏都是這樣的人,總有幾個反『射』弧比地球周長還長的人,他來不及躲閃,閉著眼睛一頓『亂』叫,“啊啊啊啊啊!”
“啪。”鍵子一個箭步,搶先將鐵鍬拍在了河壩上,這也正和了權承了心意,其實,他也是在冒險啊,整不好,那兄弟的一隻耳朵隻能下酒了。
“你們個個都是,是,是大豬頭啊,還是,還是,你們的腦子都結冰了,你們知道不,你們來十個,他就打十個,你們來十雙,他就打二十,傻『逼』啊,啥都看不明白啊!“啪啪”的往河壩上摔,你們他媽的舒服啊!!不疼啊!”鍵子好像是來興趣了,他跺著腳這一吼,對方的人都停了下來,包括正準備衝過去的那個家夥。
“他到底誰啊!”那個帶頭的家夥,結結巴巴的指著權承問,口水飄了一空氣,好像這樣的結果有點出乎他的意料一樣,簡直啊!他就是看了一場大戲,或者說做了一場大夢,估計著,這輩子都醒不過來了。[]鄉野教師70
“你管了!滾!要是以後還打我們村子的主意,小心我們消死你們,什麼玩意啊。”鍵子氣憤的指著罵道。
“滾,滾。”村裏的『婦』女好像是緩過來了,那是個高興,個個跳得那麼高,罵對麵的那幫美名其曰是男人的家活。
“哎呀呀!”李才明抓著權承的手,激動的眼淚汪汪的,這大冬天的,都快凍出珍珠了。其實,他想表達點啥玩意的,由於太激動了,還確實沒憋出來。
“沒事了!”權承看了看狼狽的李才明,又想了想光著溝子的秋蓮,他輕輕的拍打著李才明身上的髒東西,安慰著說。
“走,兄弟,到我家整上兩盅的,讓你嫂子在整上兩個菜,我們壓壓驚走,這幫不知好歹的家夥,太他媽欺負人了。”李才明扶著權承的胳膊,半推半就,他怕權承火氣還沒散,把他帶給拍到河壩上。
“傻子,還去啊!再去,秋蓮可就的真有了。”權承心裏想著,怪異的笑了一個,跟著鍵子回了。
“還是不去了,我回去啊!還有點其他的事,你們就自己忙自己的吧!”權承態度強硬的推遲了。
“哎!權承,真的不去了,我可是真心的啊!今天,這水,你說,哎!全是你幫的大家啊!走吧,要不是你,咱們還能窩上水啊?”權承他們前邊走著,李才明在後邊苦苦的說著,像是求佛是的。
“一家人,還客氣啥了,為大家,就是為自己。”權承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