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淑惠老師,快點,遲到了,你這是磨蹭啥了?”旁邊走過去的一個女孩子喊。
“沒錯,她就是周淑惠,她怎麼會成今天這個樣子,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難道,她是故意躲閃著不見我,這不可能啊,怎麼會是這樣?”權承想著,朝著剛才喊周淑惠的那個女孩走了過去。
時間過得很慢,好像此時此刻一切都凝固了,每一絲的風吹草動,都會讓權承浮想聯翩,苦苦糾纏在那些過去的時光。
“不,我一定要弄清楚,我一定要知道這到底是為什麼,我不相信命運,哪怕有命運這樣一個詞,我也要改變他,我不能讓周淑慧就這樣沒有任何理由的離開我。”
坐在校門對麵,權承傻傻的等著,他知道,他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他不僅僅是在等周淑惠,他是在等另外一個女孩,就是剛才的那個女孩。
足足一個小時,權承始終堅持著沒有動搖。他還是等到了那個女孩。
“她告訴他,周淑惠以前不是這個學校的老師,她是最近才來的,好像是出了車禍,一直在醫院裏邊待著了。”
她還說:“周淑惠應當是失憶了,以前的事,她都完全不記得了,不過,她也是聽別人說的,她也沒有親眼目睹。”
“我的天了,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啊!你要這麼的懲罰我唉,我就那麼一個心愛的姑娘,就被你給糟蹋了。”權承想著,傻乎乎的一直朝著遠處走去,雙目無光,麵『色』慘淡,麵無表情,神情呆滯,一副六神無主的樣子。[]鄉野教師254
權承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回家的,他知道,他和周淑惠已經走到了愛河的邊緣。
夜,靜悄悄的,像是一個沙漠中『迷』失方向的求者,這讓他看不見希望的邊緣,『摸』不到希望的感覺,嗅不到一樣的味道。
窗欞邊上爬起來的那半個月亮,像是千年妖狐的瞳孔,無力乏味的,在尋找最後一絲一樣的曙光。
做到功臣身退事何等的艱難,有的時候,想要做到全身而退都是一種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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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時候,權承還是回了桃泉村,自己出事的時候,都沒有給學校招呼一個,他這就去負荊請罪了,誰知道,禿子校長不但沒有為難權承,反而是十分同情,這讓權承略感不適。
“權承,接到學區的指令,你很榮幸成了咋們學校的副校長了。”聽到這樣的話,權承居然沒有絲毫的感動,他是多麼的淡定,真是黃河裏邊洗過米的人。
“這個了,盡管與我的推薦有著直接的關係,但是呢?它與你個人的努力還是息息相關的嗎?”禿頭校長咪咪著眼笑嗬嗬的說。
“謝謝校長。”
權承最討厭的就是用官腔說話,用官架子嚇唬人,不管是聽見還是看見,權承都感覺反胃,一不小心,就能吐出洗臉盆酸水的一樣。
“年紀輕輕,有如此作為,真是了不起,假以時日,此娃必成大器啊!好好幹,等你的尖子班出名了,你可能還要高升啊!”禿子說著,直接羨慕的不成的樣子。
校長本來還想和權承推心置腹的,可權承說他不舒服,他這才脫離了苦海,
權承心裏一直在琢磨著周淑惠,整個人都變了,像是丟了魂似的,走路都感覺沒勁。
“不行,我一定要去看看召弟,不能讓她誤會我。”權承想著,這就去找召弟了。
召弟家的門是鎖著的,權承即是無奈,又是失望。[]鄉野教師254
估計是都去幹活了吧!他自言自語著這就離開了。
村子裏的人都開始忙農了,大家夥踏著權承的腳步,又是一年的黨參種植開始了。
“穀麗,給我剪發。”他走進穀麗的魔剪理發館,邊走邊說。
“權老師,你不要把自己太累了,你看你臉『色』多差。”他用『毛』巾給權承擦拭著剛剛洗過的頭發,通過對麵的鏡子看著權承,關切的說。
“我沒事,剪個『毛』寸,精神點。”
圍好了白『色』的圍布,穀麗手中的剪刀,像是權承手中的撲克。
“權老師,順子也去種植黨參了,大家夥的錢我們都還了,謝謝你的幫忙。”
“這事幹的不錯啊!假以時日,你倆必成大器。”權承想起禿子剛才說的那句經典的話,就來了一個順手牽羊。
“你真厲害?把三七都給製服了,嗬嗬。”她在鏡子裏邊看著權承的目光,折『射』後的光線成像在了權承的瞳孔上。
“有嗎?”
他故意躲開穀麗那種火辣辣的眼神,用他的腦袋碰了碰穀麗酥軟的大胸,軟的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