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傷心的時候,總會用眼淚去詮釋。當眼淚順著眼角滑落,那是自己在心疼自己。悲傷總是出現在人生中的每一個階段,它的存在是對生活的抗爭。而悲哀,是生活對你的憐憫,但同時也是變相的拋棄。
看到房間裏的生死未卜的亞克,天良已經到了暴怒的邊緣。
另一邊的蘭尼斯特,聽到天良說出的威脅的話,也動了殺機。
兩個人之間的戰鬥一觸即發!!
說時遲那時快,天良加速,快步朝著對麵的蘭尼斯特衝了過去。一身赤/裸,沒有帶任何武器,隻有近身方能一戰。
同樣隻是披著一身睡袍的蘭尼斯特也並沒有攜帶任何武器,不過他可不想和天良近身戰鬥。自己之所以沒有帶著武器,那是因為,這整棟房子就是自己的武器……
眼看天良距自己不到三步之遙,蘭尼斯特右手一伸,牆壁上直接伸出一把鋒銳的長刀。
刀鋒一揮,封住了天良前進的道路。
看著憑空從牆麵出現的長刀,天良不禁皺眉。看了看那邊的牆壁,有感受了以下腳下的地麵。
全都是金屬!
天良明白了,這個家夥的能力是對金屬的控製。
“小子,看你的樣子也不是一個傻子,就這樣冒冒失失的闖進別人家裏,還威脅主人···你這是找死啊!”
天良嘴角一揚,“我最不怕的就是死。”
聽到這樣的回答,蘭尼斯特有些被天良氣笑了,“你這樣的回答我倒還真是第一次聽到。”手中長刀一揮,隨後左手一神,又是一把長刀從左側牆麵伸出,握在了左手中。“不過這樣的回答我很喜歡,不過即使這樣,也改變不了你必死的結局。”
“可以試試啊,”天良扭了扭肩,又扭了扭脖子,“想殺我的人多了,你還真不是第一個。”
“哼!”
蘭尼斯特不禁冷哼,這個家夥或許有很強大的異能,但是那又怎麼樣,在這房子裏,自己就是無敵的存在。
“來吧,讓我看看你到底有什麼本事,能在這裏和我說這些大話!”
“不如先讓我看看你有什麼本事殺我。”
天良話音剛落,忽然之間,數根手腕粗細,鋒銳無比的金屬刺從地麵突起!
尖端徑直從天良的身體穿過!
腳底、小腿、大腿、腰腹、胸口、雙臂、脖頸,甚至連天良的腦袋都被洞穿!
一時間,天良所在的地方被一片血紅浸染。
而天良,如同綻放在鐵荊棘叢中的一朵血紅色妖冶的花。
看到天良的肉體被固定在那裏,那張剛才還不停大放厥詞的嘴,現在隻能一直向外噴吐著鮮血。
蘭尼斯特冷冷的笑著,真是一個不知死活的家夥。
地麵上的血紅,麵積越來越到,甚至形成了涓涓細流,一汨汨的流向蘭尼斯特,其中一道,已經快要流到腳下。
雙手一鬆,手中的長刀刺進兩側牆麵,卻如同泥牛入海,直接融入到了牆麵上,就好像從未出現過一樣。
光著腳踩在那道血紅的‘溪流’上,迸濺起無數細小的‘血花’。
蘭尼斯特很是滿意自己的傑作。
“本來還指望著活捉了你,通過你來問出那女子的一些秘密。可你這個家夥找死的能力遠超過你戰鬥的能力,也不想想,這是在誰的主場。”
說完這些,蘭尼斯特轉過身,準備往回走。本來還想好好戰鬥一場,沒想到又是一次無趣的戰鬥,都多少年了,這棟房子曾經幾乎每一處都被血洗過,隻是如今,那些低等人似乎感受到這裏的危險,再也不肯來殺自己了。
不去了理會那裏的屍體,明天會有人過來收拾幹淨。
對於死人,不值當多看一眼。
想到這裏,蘭尼斯特忽然做了一個決定。
走到閘門旁,身後留下一個個血腳印。站定在操作台簽前,看著控製在中檔的電流,再往上一個按鈕,旁邊寫著一個‘高’字。隻要按下這個按鈕,那女子不管此時是死是活,馬上就會被高壓電流直接變成一堆焦炭。
“沒料到,真的會有人來救你。”蘭尼斯特抬起右手,“你可以去死了。”
“你敢!!!”
一個男人的聲音在蘭尼斯特身後忽然響起。
聽到這聲音,蘭尼斯特全身一僵,顯然也是沒有料到。
幾乎是瞬間,同向毗鄰而站的兩個人都動了。
在天良雙手中刺出兩根骨刺,直接插進蘭尼斯特後腰。蘭尼斯特稍晚一步,一道鐵壁拔地而起,將兩根骨刺硬生生截斷。
一麵鐵壁,將兩個人隔開。
天良看了看手掌心的斷骨,知道自己剛才的一擊已經弄傷了對方。
另一邊,躲在鐵壁另一端的蘭尼斯特,此時感受著後腰傳來的刺痛,捂著後腰的右手以經完全被血染紅。雖然剛才那一擊,自己快速反應,進行了攔截,但還是慢了一步。自己的後腰兩側,都受了傷。雖然傷口不算深,但自己已經記不清了,這是多少年來,自己再一次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