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嬋原以為這個男子會感激她的救命之恩,然後給她一筆銀子作為答謝,結果這個男子是一問三不知,說得好聽就是失憶了,說得不好聽就是個半傻子。
“你叫什麼名字?是哪裏人?怎麼會到這裏來?”明嬋試探著問。
陌生男子先是警惕著搖搖頭,然後觀察了四周情況,又看明嬋父女二人是老實本分的莊稼人,不似壞人才問道:“我忘了我是誰,你又是誰?”
明嬋微愣,這是撿了個二傻子吧,真是令人著急,家裏已經有個瘋老頭子,又來個失憶的,這日子有點難。
陌生男子睜著大眼睛有些懵懂有些迷茫地看著明嬋。
傅承德看看這個陌生男子又看看 明嬋,懇求道:“爹,把他留下吧,陪我一起玩兒。”
明嬋點頭道:“好,等他傷好了想起自己是誰了,我再讓他走。”
過了一盞茶的時間,明嬋已經幫他刮掉了胡子,不得不說,他是個很有陽剛之氣的帥小子又年輕力壯,胸前雖有刀疤,但兩塊胸肌和八塊腹肌卻是實打實的,肯定是個有些功夫的人。
“你真的一點都想不起來自己是誰了嗎?”
陌生男子搖頭,“不知道,頭疼。”
“算了,別想了。那我給你取個名字,看你挺結實的,就叫大壯,我姓傅,你也叫這個吧。”
陌生男子點頭,有些興奮,他也有家人了,“好,我叫傅大壯。”
之後明嬋去哪裏,身後總是跟著個人高馬大的傅大壯,才幾天的時間,村裏就傳遍了,說傅明嬋家裏藏了個野男人,不知羞恥之類的話,更有那好管閑事的竟然悄悄告訴了村長白震年,說傅明嬋簡直就是給矽河村的人丟臉,傷風敗俗。
這日,明嬋一家和齊嫂母子正在屋裏用午膳,白村長又來拜訪了。
原本白村長是想嚴厲警告並且威嚇明嬋的,見齊嫂也在,心下改了主意,決定先裝個好人再說。
“白村長來了?快坐。”齊嫂立即又拖了把凳子來。她知道白村長這個人是不會無緣無故跑人家家裏聊天的,必是有誰在他麵前說了什麼,他才會親自來看。
白震年見齊嫂對他態度熱絡,心情不免又好了幾分。明嬋盛了碗香噴噴的白米飯,拿了一雙筷子遞給白震年,“村長見諒,粗茶淡飯。”
相較於那些整天嘰裏呱啦舌頭不曾休息的村婦而言,村長對明嬋的印象比她們好多了,而且明嬋還是很尊重他的,每次他來,都態度很好地喊他吃飯。不像有些人家,他在飯點去了,竟然還把好菜藏起來,小家子氣一覽無餘。
白震年點點頭,“謝謝,你這孩子真是很懂事,難怪我夫人如此喜歡你。”
齊嫂在一邊幫腔,“你兒子不是認了她做幹妹妹嗎?也不辜負白嫂子的一片心意了。”說完還給村長盛了一碗湯。
白震年低頭看這湯,有山藥有雞肉還有幾根參須,香味撲鼻。
“村長,你是不是有事找我說?”明嬋不喜歡拐彎抹角的。
明嬋原以為這個男子會感激她的救命之恩,然後給她一筆銀子作為答謝,結果這個男子是一問三不知,說得好聽就是失憶了,說得不好聽就是個半傻子。
“你叫什麼名字?是哪裏人?怎麼會到這裏來?”明嬋試探著問。
陌生男子先是警惕著搖搖頭,然後觀察了四周情況,又看明嬋父女二人是老實本分的莊稼人,不似壞人才問道:“我忘了我是誰,你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