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氏回到府中氣得不行,她活了大半輩子,以前是風風光光的,如今就算她不是官夫人了,可依然有很多人禮遇她、尊敬她,這個白震年還是親家呢,居然如此對待她。因此,郭氏和金氏也不待見白氏了。
大少夫人白惠蓮,心裏也怒,麵上卻不顯,忙著向夏氏等人賠罪,說盡好話。
大少爺傅鵬舉回來後,白惠蓮就跟他說了今天的事,哭訴自己的委屈。傅鵬舉說道:“與其這樣,不如你勸你父親,咱們兩家平分這清水潭獲得的好處?你回去打探一下,這清水潭有何妙用。
次日一早,白惠蓮顧不得吃早飯就回了娘家。村長夫人陶氏見唯一的女兒回來了,很是熱絡,白震年倒是沒什麼表情,他一向認為出嫁的女兒就是別人家的了,光耀門楣還得靠兒子才行。
“爹爹,娘親。”白惠蓮請了安,還特地帶回一些傅家早上剛出爐的糕點。
弟弟白厲書很高興地叫了聲“姐姐”,便開心得吃起來。
“是不是你婆婆叫你回來的?如今我們兩家鬧得這麼僵,你以後少回來。”白震年說道。
“爹,您這樣,讓我在娘家怎麼立足?那一口小小的潭到底有什麼用處?值得你們鬧成這樣?”
白震年仍舊不語,“這不是你該管的事,你已經出嫁了。”
陶氏笑道:“咱們跟傅家不對付,何必帶累到女兒身上?咱們白家的女兒總歸是向著我們的。”
白震年輕哼一聲,“我看不一定。去年她和傅鵬舉那小子成親後五個月,那小子就想納妾,還是我一力阻攔差點打了傅鵬舉,這事才過去。事後她還嫌我下手重,我也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了。”
陶氏拉著白惠蓮進屋,“你始終是我們的女兒,娘先問你,那傅鵬舉對你如何?”
“他目前尚未說什麼納妾的事,因為我還沒有身孕,可我知道他在外麵有幾個相好的。”
“什麼?有幾個?他好大的能耐。”陶氏氣道。
“算了,男人嘛,總歸是不能信的。”
“既如此,娘也跟你說,你自己留個心眼,別什麼事都告訴傅鵬舉,自己藏點私房錢,若是以後他敗家了,你直接跟他和離,回家來,娘養得起你。”
白惠蓮望著陶氏,覺得不可思議,“娘,咱家還沒富到那個地步吧?”
“那清水潭的秘密,你別再告訴別人了。裏麵的蚌可以產出珍珠。”陶氏附在白惠蓮耳朵上說道。
白惠蓮半信半疑,“若是真的,為何無人發現,倒偏偏被你們發現了去?會不會有人做仙人跳,你們要小心些。”
“你爹是多精明的人,不可能的,這事確實是真的,別擔心,一切都很順利。”
“可如今村民們吵著說,這潭要公攤好處。”
“他們不過是鬧鬧而已,你爹村長的位置坐得穩穩的。”
“那傅家人問我,我怎麼說?”
“你就說這潭能給我們白家帶來好運,所以我們才這麼做,珍珠的事情不能透露一點口風。”
夏氏回到府中氣得不行,她活了大半輩子,以前是風風光光的,如今就算她不是官夫人了,可依然有很多人禮遇她、尊敬她,這個白震年還是親家呢,居然如此對待她。因此,郭氏和金氏也不待見白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