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幫他還賭債,讓四房自己去解決。”
老夫人猶豫了很久,“這,還是不太好,萬一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
“母親,您就聽我這一回吧,兒子我作為長子也很多容易,這事出來後,周圍看笑話的不少。”
老夫人歎氣,“我知道了,我先看看再說。”
四夫人鄒氏來看望老夫人,卻被告知老夫人病了,誰也不見,等了三天都不見老夫人身邊的老嬤嬤來送銀子,一打聽,原來是大房在從中攪局,恨得牙癢癢。
“夫人,咱們怎麼辦?難道真的要自己出那六千兩?”鄒氏的奶娘,鄒嬤嬤問。
“那怎麼可能,我的私房銀子可不是拿來填補虧空的,要出也是老夫人出。大房還真是眼紅嫉妒我們,居然讓母親不要幫我們。”鄒氏冷笑,“他們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你看著吧,老夫人心疼小兒子,我自有辦法。”
這天晚上,四房又熱鬧起來,原來是四老爺秦尚武被追債的人追殺,逃命的時候把腿摔斷了。
鄒氏連夜請了禦醫過府看診,又是熬夜,又是大哭的,整個四房亂得不成樣子。
大夫人廖氏帶著明嬋來了,她是來讓明嬋開藥膳方子的。
老夫人也趕來了,看著小兒子額頭纏著白色布絹,腿腳確實有一個已經動彈不得,疼得嗷嗷直叫,她老人家心急如焚。
“我的天,這是怎麼了?白天不是還好好的嗎?”
“母親,追債的說要尚武的命呢。”四夫人鄒氏哭得鼻頭紅紅。
看著她們的交流對話,大夫人廖氏如老僧入定般,沒有說話,明嬋也隻是看看不說話,上頭兩層婆婆,又都是長輩,確實沒有她說話的份。
此時大夫人廖氏開口了,“母親,我帶明嬋來給四弟開個藥膳方子,讓明嬋把把脈吧?”
鄒氏卻對廖氏道:“大嫂好心將您的大兒媳婦帶來,是想來探探我們老爺是真病假病吧?”
“你,胡說八道什麼。”廖氏確實覺得四房心眼多,想讓明嬋驗驗真偽,她的心思被鄒是說中了。
“現在不是吵嚷的時候,大孫媳婦兒,你給你四叔看看吧。”老夫人說道:“開個藥膳方子讓他的腿早點好起來。”
“是,祖母。”明嬋點頭。
她給四老爺秦尚武把了脈,又查看了傷口,開了一味活血化瘀清熱止痛的方子,其實這種皮外傷養養就是,說白了好吃好喝供著,好起來是很快的。
明嬋開完方子退回到廖氏身後,四夫人鄒氏示威般看了一眼廖氏,“大嫂驗過了,可信?”
廖氏撇嘴沒有理鄒氏。
鄒氏對老夫人哭道:“母親,現在隻有您能救咱們四房了。”
老夫人歎氣,“去開我的私庫,取六千兩銀票來。”將鑰匙給了崔嬤嬤,崔嬤嬤拿了鑰匙回去了。
最終,四房欠下的賭債還是老夫人還清了。
大夫人廖氏氣衝衝從四房的院子出來,一邊走一邊數落鄒氏,“你瞧瞧鄒氏那嘴臉,說變就變,而且我是她大嫂,她竟這麼跟我說話,我好歹是伯爵夫人,他們四房要是分家出去單過,她就是個市井婦人,憑什麼跟我耀武揚威的。”
“不要幫他還賭債,讓四房自己去解決。”
老夫人猶豫了很久,“這,還是不太好,萬一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
“母親,您就聽我這一回吧,兒子我作為長子也很多容易,這事出來後,周圍看笑話的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