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安侯夫人今天是第一次看見明嬋,隻見這位從京城來的淑仁縣主真的是漂亮又和氣,那水靈的皮膚,溫柔的性格,讓人忍不住親自,最近遼城裏的大大小小的事,她也聽說了,鬆山伯因為第一個歸順朝廷都已經被封了公爵位,而鬆山公府邸的女眷跟都督夫人走得也近。
“先前來拜見都督夫人,您卻身子不爽利沒有見,現在可是大好了?”福安侯夫人關心道。
“多謝夫人關心,我是懷孕了,先前不滿三月,所以就沒見諸位,如今三月已滿,就邀諸位夫人一起來樂上一樂。”
“祝夫人身體安康,早得貴子。”鬆山公夫人先飲為敬。
寧遠侯夫人今日來參加宴會隻帶了女兒葉玫,兒媳小洛氏在家休養,洛氏已知明嬋的孕事,特意帶了一份禮物,當場就獻上了。
鬆山公世子夫人江氏也獻上了禮物。
這就尷尬了,其他四家不知此事,雖說帶了禮物,卻不如這兩家的貴重。
“多謝諸位的厚禮,我收下了。”明嬋也不客氣,“我從京城也帶了禮物,是胭脂水粉。”
雲喜和雲香將這些高質量的胭脂水粉分發給在場的貴婦小姐們,大家都收下了。
午間的席麵吃完後,明嬋回屋裏換件衣裳。
寧遠侯夫人洛氏向自家女兒點點頭,葉玫就去了後院裏。
“葉大小姐?可是迷路了?”雲畫見葉玫站在門口。
“我想單獨見見都督夫人,隻需一會兒時間。”
於是,葉玫就在明嬋所住的套屋裏的穿堂等著。
“讓葉大小姐久等了,可是有什麼私密事要問我?”明嬋已經換好了衣裳。
“也是讓都督夫人笑話了,都是家事。咱們家的事,想必大都督跟您說過了,我就是想問您,京中的聖旨何時能到?咱們也好準備起來。”
明嬋點頭,“估計就這幾天,從京城到這裏,快馬加鞭也就三天兩夜的事情。若是皇上再想賞賜你們葉家一些東西,那麼路上可能會走慢點,所以三五天都是有可能的事。”
“多謝夫人,如此,咱們就放心了。”
下午,諸位夫人就在後院裏頭聽戲,順便將自家的女兒介紹給都督夫人認識。
恒江伯夫人特別聽自家夫君司徒敏的話,認為在這遼城當個土皇帝挺好的,對京城不怎麼感興趣,也聽不慣京城的戲本子,也不像其他夫人那樣拚命往明嬋跟前湊,因此專心跟親家遼北侯夫人說話,遼北侯魯家也是如此,對京城不感興趣,所以這兩家既有共同語言又是親家,可以說是臭味相投了。
福安侯夫人心裏有些蠢蠢欲動,她看了看明嬋送的京城著名鋪子裏的胭脂水粉香膏,可比這裏的好多了,聽說鬆山公家當日收到聖上賞賜的金銀珠寶堆滿了院子。
“鬆山公夫人,聽說聖旨當日去府上的時候,還有很多聖上的賞賜?外麵傳得太不像話,說什麼金山銀山的。”福安侯夫人忍不住湊過來說話。
福安侯夫人今天是第一次看見明嬋,隻見這位從京城來的淑仁縣主真的是漂亮又和氣,那水靈的皮膚,溫柔的性格,讓人忍不住親自,最近遼城裏的大大小小的事,她也聽說了,鬆山伯因為第一個歸順朝廷都已經被封了公爵位,而鬆山公府邸的女眷跟都督夫人走得也近。
“先前來拜見都督夫人,您卻身子不爽利沒有見,現在可是大好了?”福安侯夫人關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