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山公夫人還笑著打趣說:“小姑娘,走慢走,咱們不追你。”
眾人都發出笑聲。
福安侯夫人表麵在笑,心裏也苦,他們福安侯府還沒有任何表示,況且福安侯家沒有什麼兵權,空有一顆終於朝廷的忠心,似乎並沒有什麼說服力。想到這些,福安侯夫人就覺得頭疼無比。
等到宴席結束,大家各回各府。福安侯夫人回到米家,就被婆婆福安侯老夫人米紀氏叫走了。
老夫人是想打聽宴席上的事,作為兒媳的福安侯夫人自然是無論巨細都說了。
“還有紀夫人?”
“是的,母親。”
“那應該算是我的堂侄兒媳。”米紀氏笑道:“咱們紀家娶兒媳就是喜歡性子爽利的。那個恒江伯夫人,我也不喜歡,不夠穩重,不夠聰明。說是咱們北疆的世家夫人,但一點氣質都沒有。”
“母親,上次,我就略微在夫君麵前提了提京城,夫君就大發脾氣,說什麼不能離開這裏。”福安侯夫人決定先攻克老夫人。
老夫人米紀氏想起自己遠在京城的娘家,也隻有每次過年的時候,她會收到娘家送來的節禮和信,她也會送一大堆邊關的皮毛吃食過去。可惜,她現在還回不去,其實老夫人心裏是很想回去的,落葉歸根,哪怕是死,也想死在老家。
“男人講究兄弟義氣,這在打仗的時候確實不錯,同生死共進退,但不適用於功名利祿的時候。咱們六家在這裏都是上百年的時間了,這中間也有來來去去的富貴人家。當初說好一起留著的,可是如今,鬆山公齊家、寧遠侯葉家都接到了京城來的聖旨,明擺著就是齊家和葉家想去京城,事先已經跟朝廷溝通過了。當初大都督夫婦剛來的時候,還想跟人家一個下馬威,結果秦梓鳴來的時日不長,倒是降服了兩個世家。”
“母親,我瞧著鬆山公夫人和寧遠侯夫人都是氣色極好的,外頭流傳她們府中得到聖上親賜的珠寶,我也問過,確實是真的。堆了滿滿一整個院子,足夠她們去京城花銷的,而且還禦賜了京城的府邸。今日葉家大小姐在花園舞劍,都督夫人還誇來著,說是去了京城必有好親事。”
老夫人米紀氏笑了,“我知道你要說什麼,去京城這事,我也是想的。可是你夫君是個倔強性子,咱們硬是勸,他反而不願意。不如想想其他法子,讓他看清其他人的麵目也好,咱們也不必費力相勸,到時候他自然就想去京城了。”
“多謝母親體諒。”
老夫人米紀氏擺擺手,“我不為你們想,也得為咱們米家的幾房兒孫想想,在這個地方確實說不到什麼好親事,咱們米家還要出幾個進士才好,這裏也沒有好的老師,必須去京城才有前途。”
過了幾天,福安侯老夫人給大都督府送上一張拜帖,很快,大都督府就傳來回音,敬請老夫人大駕光臨。
鬆山公夫人還笑著打趣說:“小姑娘,走慢走,咱們不追你。”
眾人都發出笑聲。
福安侯夫人表麵在笑,心裏也苦,他們福安侯府還沒有任何表示,況且福安侯家沒有什麼兵權,空有一顆終於朝廷的忠心,似乎並沒有什麼說服力。想到這些,福安侯夫人就覺得頭疼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