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安柔郡主和傅青雲竟然一起來拜訪申老夫人了。
夫婦二人都是禮貌謙和之人,對於近日城中的流言蜚語也是有所耳聞,隻說,傅家絕不會包庇傅明惠,大哥傅鵬舉正要接回明惠勸解教導。
申老夫人活了這麼一大把年紀,什麼大風大浪沒有經曆過,她同意傅明惠回府住個幾天。
若是申佑銘的母親,申大夫人還在主事,必定是要兒子休妻再娶的,可申老夫人為長遠考慮卻不會這樣做。
這天晚上,申佑銘在外應酬喝得醉醺醺,正要回家收拾收拾傅明惠,傅明惠卻已回了娘家,申佑銘便在書房歇下了。
而傅家這晚是燈火通明,全家聚在大房主院花廳裏頭。
傅鵬舉在那裏說教了許久,話裏話外的意思就是不準再和趙允程來往了,他們傅家不會同意和申家和離。
傅明惠紅著眼睛,拿著帕子啜泣,“我根本沒有想過和離。不過就是趙允程說對我餘情未了,又因為夫君移情別戀寵幸兩個揚州瘦馬,我才想故意氣一氣申佑銘。”
“喲,你倒是聰明。”傅鵬舉冷笑道:“那你成功了嗎?申佑銘吃醋了嗎?我猜此刻,他多半是想休了你的。這汴京之中,凡是有官位的男人,哪個是再娶困難的?前任的京兆尹都四十了,喪偶之後還娶了個十七歲的高門庶女呢。你是什麼高門大戶的千金黃花大閨女?傅明惠,你就別再作天作地了。咱們全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明惠,怎麼外頭傳言趙允程沒穿衣裳和你在茶樓裏?”晉榮縣主問道。
眾人又一齊將目光聚焦在明惠身上。
明惠耷拉著腦袋,歎氣道:“真不怪我,是趙允程自己向我表明心跡,將他自己的衣裳扯開了,說他心裏都是我,哪怕娶了妻子,外放在任上還是念著我。誰知,他那潑婦一般的娘子就來了,指著我們一頓罵。”
大家聽完都沉默了。
傅鵬舉指著她,顫抖著手指,“這可真是說不清。這趙允程是辦的什麼事?”
傅青雲皺眉道:“趙允程已經不是以前我認識的趙允程了,充滿了心機,我覺得他對我們傅家似乎有著深深的恨意。明惠,你不能再跟他來往了。”
明惠看著大家的臉色似乎都不好,安柔郡主、晉榮縣主看她的目光也滿是責備,囁嚅道:“我知道,我上次跟他見麵就是要說清楚的。誰知他自己竟然將自己的衣裳撩開露出胸膛,我實在也是受到驚嚇了。”
過了幾天,這事幾乎是滿城風雨,申佑銘的父親、傅鵬舉和趙允程在下朝時碰上,竟然還吵了一架。
趙允程笑道:“你們自己沒有管教好女兒和兒媳,憑什麼來質問我?若真是良家女子又如何與我在外私會?我不說,你們也就別說了。她傅明惠什麼樣子,我作為她的前夫還能不知道嗎?她全身上下哪一處,我沒看過?也就申佑銘這個綠帽王還在沾沾自喜吧。”
那邊,安柔郡主和傅青雲竟然一起來拜訪申老夫人了。
夫婦二人都是禮貌謙和之人,對於近日城中的流言蜚語也是有所耳聞,隻說,傅家絕不會包庇傅明惠,大哥傅鵬舉正要接回明惠勸解教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