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句麗的大臣們也覺得不可思議,這苗疆女人搶起夫君來可真是蠻狠。
“不對,他不是高句麗人,他是大盛朝的男人。那天比武,他的武功招數分明就是中原人。”苗逐月據理力爭。
彭楚河捂著自己的頭,出了點血,他並沒有暈倒,隻覺得疼。
大盛朝的勳貴世家家眷們也看著這出鬧劇,苗疆和高句麗兩個小國竟然搶起駙馬來了。搶的這個人竟還是彭楚河。
很多人不明就裏,以為是苗疆女王苗逐月和李佑顏搶夫君。
皇帝笑道:“你們這些私事,還是等回了驛站再聊?”
“皇上,微臣有事起奏。”禦史大夫陳措說道。
“陳愛卿,今日皇家獵場狩獵,不說國事。”皇帝並不是很感興趣,出來狩獵,禦史大夫還要纏著說國家大事,他搞不懂,有什麼破事需要說的。
“皇上,此事關乎國本,有通敵賣國的罪臣之子隱姓埋名成了朝廷新貴,還是個侯爺,此人居心不良。”
陳禦史說完,大家竊竊私語,誰啊?罪臣之子還隱姓埋名。有人將眼光投向那幾家從北疆、南粵遷入京都的世家。
像是鬆山公夫人、張夫人都被人看了幾眼,她們很淡定,還覺得挺有意思。
“是誰?”皇帝問了句。
“是武定侯秦梓鳴,他的生父便是彭楚河。”
“一派胡言,梓鳴是朕親封的侯爺,他是同安伯秦尚文的庶長子,這是大家都知道的。”
“皇上,您可以當麵問武定侯和苗疆聖女,他們都在此處。”
現場議論紛紛,大家看向樸正河或者說是彭楚河,又看向秦梓鳴,這兩人是長得七分像。
苗若仙是秦梓鳴生母,站出來道:“稟皇上,確實如此。”
李佑顏非常激動,“不是,皇帝陛下,我夫君不是什麼罪臣,隻是高句麗人。”
彭楚河站在原地,隻覺得大腦中一片空白,空白得令人發虛,立即有禦醫給他清理額頭上的傷口。
其實皇上昨日就已經知道此事,因為貴妃的娘家人覲見貴妃時提了一嘴,貴妃晚上就告訴了皇上。
皇家對於臣子的身世興趣不大,隻要是忠心的能力強的臣子,皇帝都是重用的。再說老皇帝犯的錯那是老皇帝的錯,現任皇上也未必喜歡追究過去的事。
“行了,朕說過,今日狩獵不談國事,再說,這是秦愛卿的家事,大家散了,用午膳吧。”皇上明顯就是不想聽,要將此事壓下去。
在一旁看熱鬧的人也不少,像是敬安公主的駙馬秦梓謙,他就是始作俑者。原來彭楚河那天去的茶肆是敬安公主開的。當天彭楚河的苗若仙的對話,就有暗哨秘密通傳給了秦梓謙。他非常高興,一向將秦梓鳴視作眼中釘,想不到這個眼中釘竟不是秦家人,是罪臣之子,於是他就慫恿陳禦史將這件事捅出來。
可是,皇上興趣不大,秦梓鳴還是穩坐侯爺的爵位。
這天的皇家狩獵談不上高興,亂哄哄的,京中又多了新的八卦。大長公主發現其中的蹊蹺,因為她知道那家最好的茶肆是敬安公主的,中秋節還差兩天,她就親自去了一趟敬安公主的府邸。
高句麗的大臣們也覺得不可思議,這苗疆女人搶起夫君來可真是蠻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