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走進來的時候,陳子龍便看到他臉上依然是青一塊紫一塊的。
“飛宏。”陳子龍勉強喚了一聲,便是重新躺下。
覃飛宏則是聞聲後立刻飛奔過來,“子龍,這是誰幹的,怎麼讓你進了醫院?”
“王八蛋,你,現在立刻給我滾,叫你們領導過來,老子要投訴他!”
“覃飛宏,請你注意點你的言辭,我現在還沒收到通知可以走,你也最好別太放肆,除非你還想再進去一下。”負責照看陳子龍的警員,冷冷的對覃飛宏道。
“哼,老子知道你們的規矩,我現在就給你們領導打電話!”覃飛宏冷笑一聲,還真的撥通了一個電話。
才說了兩句,覃飛宏便掛斷了電話,冷笑的看著眼前的警員。
剛過一會,警員的電話便響了起來。
“嗯,我明白了。”
“怎麼樣,現在你可以走了吧?”覃飛宏撇了撇嘴,嗤了一聲道。
警員深深的看了他兩眼,這才轉身離去。
這下病房裏麵就沒有了警察在看著了,隻有覃飛宏和陳子龍。
“子龍,讓我看看,你身體怎麼樣了?”等到警員一走,覃飛宏便是衝了上來,一把抓住陳子龍的手,便是到處查看。
“沒事的,隻是一點皮外傷而已,倒是你,在拘留所裏麵沒有被打吧?”陳子龍關切問道。
“啊?沒,沒有,沒有,唉,想不到那些人竟然會將氣撒你身上來了。”覃飛宏愣了一下,接著便是連忙擺手,繼而又是歎著氣道。
“沒有就好。”陳子龍也笑了起來。
“都怪我,這樣,我聯係一下大牛他們,讓他們把你接回去養傷,你看怎麼樣?”覃飛宏一臉自責道。
“也好。”陳子龍沒有拒絕。
當天晚上,得知陳子龍受傷的大牛和盧豔華便是包車來到縣裏。
陳子龍當即受到了重點關照。
幾個人將陳子龍送回了村子,進行了為期一周的療傷。
那一個星期,覃飛宏還是大大咧咧的,經常來找陳子龍,表麵上看起來,跟陳子龍更加熟絡了。
跟其他門也是打成一片。
而陳子龍則是看著活躍的覃飛宏,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覃飛宏,沒想到你的手段那麼厲害,我到現在都沒有打聽到你的任何信息。”
在第三天過去之後,陳子龍找了個理由,便是再去了一趟縣城。
不過這一次,陳子龍卻沒有讓覃飛宏跟著。
覃飛宏其實強烈要求跟上的,陳子龍則是以自己要去會一個特別的女性為由拒絕了。
這一路上去往縣城,陳子龍都能感覺到有眼睛在盯著。
不過這些眼睛又怎麼可能難得住陳子龍。
稍微用了一些技巧,陳子龍便是騙過了那些眼睛,最後來到了一處茶樓。
傍晚的茶樓被斜陽照射著,很有一番特殊的韻味。
這種鬧中取靜的茶樓,很受一些喜歡附庸風雅的人前來喝茶吃茶點。
陳子龍進去後,便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過了約莫二十分鍾,賈霍元便是領著李方圓來到了茶樓。
乍一見到陳子龍,賈霍元便是有些激動,“龍哥,你來了!?”
當他走進來的時候,陳子龍便看到他臉上依然是青一塊紫一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