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簡直就是廢物!”覃家之內,家族會議廳中,一個六十多歲的男子連連怒吼。
而昨夜還沉浸在悲慟中的覃嵩華則是跪在地上,麵對眼前的男人不敢吭聲。
即便他的眼中滿是痛苦和憤怒,對眼前男子也隻能低下頭顱,緊咬牙齒。
“大哥,這也不怪嵩華,要不是飛宏自己自作主張的跑出去,也不會引來這樣的殺身之禍。”在大廳中,一旁座椅上其中一個六十歲左右的男子開口說道。
“你給我閉嘴!”六十多歲的男子一聲低喝,讓得先前那人即刻閉上了嘴巴。
其餘人等都是噤若寒蟬,每個人臉上或多或少的都流露出畏懼和忌憚。
“要不是他把那小子寵上天去了,那蠢貨能這樣白白送死嗎!?”年歲最長的男子臉上肌肉顫抖著,這是關乎於家族利益和臉麵的事情。
一個家族子弟而已,死就死了,可關鍵是涉及了家族臉麵啊。
“嵩山!”覃家會議大廳中,高座之上,一位鶴發童顏的老者淡淡吐出一道聲音,便是讓得已經成為覃家一把手的覃嵩山也都立即閉上嘴巴。
一咬牙,便是遙遙對著老者彎腰下拜,“父親!”
“現在是我孫子死了啊,責備不應該是現在,我隻想知道,到底是誰助了凶手。”老者目光淡淡的掃了覃嵩山一眼,但那一眼,卻是包含著濃烈的殺機。
在場的人都是猛地一震,都感覺到了老者的震怒。
然而還未等覃嵩山開口,老者便已經起身離去。
留下十幾個核心家族成員,在會議廳中看向了中心處的覃嵩山。
“你們都聽明白了吧,凶手要抓到,幫凶,也要一並找出來!”
隨著這一個會議的結束,武道江湖又開始攪動起來。
整個華夏都不再平靜。
所有的蛛絲馬跡,幫凶的身份信息,都開始指向了陳子龍所在。
覃飛宏離去後的第三天。
陳子龍從白樸子那裏出來,臉上神色堅定,咬咬牙,便是上了回村的汽車。
坐在車上,陳子龍腦海中還在回響著白樸子的話。
一個小時前。
陳子龍接到電話後來到白樸子家裏。
才進門坐下,白樸子便是劈頭蓋臉的一頓痛罵。
覃飛宏的事情人盡皆知,白樸子在江湖上也有些地位,消息比很多人都靈通。
很快就聯係到陳子龍哪裏,自然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子龍,你現在招惹了殺身之禍啊,覃家不是這麼簡單的,現在你唯一的自救辦法,就是立即進入部隊!”
但是陳子龍給拒絕了,搖搖頭之後,咬牙道:“不,我要上京!”
“你瘋了!?”白樸子驚怒到胡子都顫抖了,陳子龍從未見過白樸子如此失態。
“我要找我嫂子,更要找到我兄弟黃茂飛,不管他們是死,是活!”陳子龍咬咬牙,不敢去看白樸子那淩厲的眼神。
“你,你這是要氣死老頭子我啊,陳子龍啊陳子龍,你是感覺自己已經活夠了吧!?”白樸子被氣得渾身顫抖。
“廢物!簡直就是廢物!”覃家之內,家族會議廳中,一個六十多歲的男子連連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