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戴好潛水服,深吸一口氣帶上了氧氣瓶。廖哥和猴子還沒回來,誰都不知道下麵是什麼,有多遠。
漆黑的水麵映著陰森詭異的光茫。
相比於遙遠的宇宙,占地球體積四分之三的江河,湖泊,海洋。他們的深處更令人覺得恐懼。
我蹲坐在入水口,慢慢用腳觸碰到水麵,之後是腿,身子。水的下方還是和之前一樣的台階。這多少讓我稍微感覺到一點安心。畢竟誰都不想一下水就直接麵對無處落腳的深度。腳踏實地的感覺更能給人家安全感。
因為是夏季又是地處廣西,水溫並沒有想象的那麼低。
我不急著下水,因為我希望事情還有轉機,當到了這個入水口的時候,紙人的威脅對我已經大大降低了,我隻需要往水裏一鑽他們就奈何我不得。相對的,身下的水源中未知的危險才是對我最大的威脅。
所以我心裏還是抱著最後一絲希望,這些紙人知難而退,然後我不需要下水,隻需要在這等廖哥和猴子回來。
一分鍾..兩分鍾..我心裏默默的計算著時間。
洞口的火光慢慢的熄了。我沒有聽見什麼動靜。
好像安靜了?難道是那個東西它放棄了?
我並不記得上去,我現在在的入水口的位置是最安全的,隨時可以從水中逃離這個墓室。
短暫的安靜過後,“莎莎”的聲音又傳來,我的頭燈一直對著洞口,雖然紙人沒有露頭但是我知道他們就在附近。
一張被燒了剩下一點的紙飄進了洞穴,我伸手把她接著,用手把周邊的碾在一起,然後用手指蘸著在牆壁上寫下了給廖哥和猴子的求救信號以及我的遭遇。
來了!
頭燈照射的地方先是出現了一隻紙手,然後是腦袋,然後是一個紙人。
再接著是兩個,三個..很快紙人把通道堵滿了。
我手裏拽著打火機,把剛剛飛進來的小紙片揉成一個紙球,然後用打火機把他點燃。
近了!
我先是把打火機遠遠的扔出去,等最近的紙人從打火機走過之後時候,我把點燃的紙張往紙人身上一扔。之後猛地回頭躍入水中。
一秒..兩秒..我顧著自己下潛。之後就聽見“砰”的一聲,我身後的水利映著背後紅色的火光。
我估計把打火機扔遠一點,當第一個紙人越過打火機的時候,我才丟出點燃的紙團,將最近的紙人引燃。有握一開始紙團很小,火燒的並不塊,直到第一個紙人陸陸續續點燃後麵的紙人,到最後終將碰到打火機,使打火機爆炸,雖然打火機爆炸的威力並不大,但是衝出來的火光足夠引燃其他紙人。
同時紙團點燃第一個紙人,以及第一個紙人引燃後麵的紙人的時間也給了我下潛的機會。雖然說紙人隻是那個東西的一種手段,但是損耗了那麼多,況且洞內都是火,多多少少也會影響那個東西找我的速度。
我往下潛著,因為父親就是水鬼,雖然讓我原理河邊,但是家族習慣還是經常帶我去遊泳官遊泳,所以我水性還是不錯的。隻是因為那個東西的緣故,父親讓我原理河岸,我並沒有在野外的場地遊過泳。所以這第一次對我來說多多少少有些新奇。
我用手摸著台階下潛,潛了差不多三四分鍾,台階消失了。我透過潛水鏡和頭燈往外看去。前麵是一個被誰灌滿水的通道。我摸索著往前遊,遊了差不多三五百米。前麵是一個向上的台階。
到了!
我摸索著往上遊,之後探出了頭,
這是一個岩洞。
頭頂上懸著鍾乳石,四處都是潮濕的岩石,我從裏麵直起身,看到不遠處有著兩套潛水裝備。
看來廖哥和猴子以及到這了,但是他們為什麼不回來找我呢?我有些疑惑。走上前發現地上留了字。
“左邊岩洞,速來。”
我往左看起,的確,那裏有著一個岩洞。我走上前,發現裏麵是堵死的。
廖哥給我留了信號,要我去左邊的岩洞。可是左邊的岩洞確是被堵住了.莫非這是他們進去後堵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