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這跟李河之前那白皙而又細長的手指完全不同,不過確定了眼前是李河之後,這才按耐了下來。
李河如今可以完整的掌控自己身體的骨骼和肌肉,改變一下自己的手掌,這並不算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好了,你們去院子裏麵給我擺兩壺酒,把我珍藏了10年的茅台都給拿出來,我要跟這一個好友好好的把酒言歡!”司馬天在一旁看著這三個人雖然覺得氣氛有些古怪,但也沒有多想。
心情大好的他,豪邁的揮了揮手,司馬靜這時鼓起了腮幫子:“爺爺,你又要喝酒啊!”
“唉喲,小靜啊,爺爺都好長時間沒有這麼開心過了,就連平常有味道的酒也開始變得索然無味,這一次爺爺好不容易身體恢複如初,感覺還年輕了十幾歲,自然是要慶祝一下的,你就讓爺爺喝一次吧!”
讓人沒有想到的是,剛才還如同一頭雄獅的司馬天,在聽到這一句話之後,仿佛立刻就變成了那個討自己孫女喜歡的鄰家老爺爺,就連臉上也帶著討好的笑容。
司馬靜也知道自己的爺爺身體恢複了,之前她不讓司馬空喝酒就是害怕這身體本身就有病,再加上酒精的刺激會越來越差,也隻是假裝的生了一口氣,並沒有真正的阻止。
沒過一會兒,李河跟司馬天已經坐在了院子的桌子上,兩人正在把酒言歡,而司馬靜跟司馬空則是站在一旁,李河原本還讓司馬空坐下來一起喝。
結果司馬天這時卻是一瞪眼,說這是自己跟他兩個人的酒局,而且兩個人的輩分都是相等的,司馬空一個後生小子,孫子輩的有什麼資格跟這些長輩坐在一起喝酒
如果是長輩允許的情況之下還可以,如果是不允許的情況之下,他要是敢這樣做就等於是不孝。
司馬家族雖然勢力龐大,但思想同樣的根深蒂固,有些思想還是非常的符合古代的,最重要的是這家風也很純正,對於規矩的這一方麵之上遠遠比普通家族要嚴厲的多。
司馬空對於這一方麵非常憂鬱,甚至憂鬱都已經體現到了他的臉上,一個人抱著一壇酒定定的站在那裏,就仿佛是被幾十個大漢蹂躪過一般。
而司馬靜看到自家哥哥的這幫模樣,則是捂著嘴在一旁偷笑,她很少能夠看到自己的哥哥吃虧,不管是在家族裏麵麵對那些兄弟姐妹的挑釁也好,又或者說是在外麵麵對那些跟自己同樣身份的公子哥也罷。
但沒想到這一次,自家哥哥不但吃了虧,最重要的是吃了虧以後還無處說,這可真的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了。
司馬天的氣勢非常的豪邁,原本以為像這樣的家族老怪物應該是非常威嚴的,平日裏不苟言笑,但是他卻不是如此。
甚至喝到最後,如果不是顧及司馬靜在一旁,他幾乎將上半身都赤裸的了出來,可現如今最多的也不過是穿了一件單薄的背心。
實在是這跟李河之前那白皙而又細長的手指完全不同,不過確定了眼前是李河之後,這才按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