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姝含本就比弋紫涵低了半截,再加上弋紫涵氣場強大,完全碾壓劉姝含。
“放開我!”劉姝含惱羞成怒,掙脫不開,隻能大喊。
弋紫涵一張好看的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道歉。”
“你做夢!你和你媽都一樣賤到骨子裏。”死到臨頭,劉姝含還嘴硬的不行。
弋紫涵拽著劉姝含的頭發往後拉,劉姝含迫不得已的仰頭。
“啪!啪!啪!”又是幾個響亮的耳光,劉姝含被打的臉上都失去了知覺。
弋紫涵俯在劉姝含的耳邊,平時軟糯的聲音此刻聽起來仿佛來自地獄的魔鬼,“以後你要是再敢說我媽一個字,我就打你一個耳光。”
可能是弋紫涵的氣場太過強大,劉姝含甚至能感覺到弋紫涵身上的戾氣,仿佛一條蛇,緊緊的將她纏住,讓她隻能微弱的呼吸來保住自己的命。
劉姝含終於反應過來,弋紫涵,她真的不敢惹。
單單撇開弋紫涵現在,就那些在弋紫涵身後撐腰的劉姝含也一個都不敢惹,特別是弋紫涵的哥哥顧煜,和弋紫涵一樣,看著平易近人,但實際上沒人敢惹。
甩開劉姝含,弋紫涵離開小樹林,走在大路上,整個人仿佛被抽了魂一樣,漫無目的的走著。
自從她媽媽離開,她從來都不敢去想,就害怕一想她就控製不住自己。
她還記得,她媽媽趙敏根本不是別人口中的小三,她媽媽很好很好,很愛她和她的爸爸。
但由於當年弋應年年輕氣盛,想要好好搞生意,所以經常冷落趙敏。
趙敏總是疑神疑鬼的以為弋應年不愛她了,那段時間,脾氣很差,很多次她都打電話讓她爸爸回家,但是弋應年回來的次數很少,每次都是待一會兒就走了。
直到有一天放學,弋紫涵回到家,趙敏倒在了地上,旁邊是打碎的玻璃杯。弋紫涵嚇壞了,趕緊打了120,送到醫院後,檢查結果出來,醫生說趙敏腦袋裏長了塊腫瘤,壓迫神經,可能會記不起很多東西。
弋紫涵守了一夜,第二天醒來,一晚上的忐忑終於被撫平了,弋紫涵小心翼翼地端了一杯水遞到趙敏麵前,趙敏當時地眼神弋紫涵到現在都記得。
那是陌生,警惕,問了一句,“你是誰?”
弋紫涵猶如五雷轟頂感覺自己的天都蹋了。
她不知道自己該以怎樣的心境去接受這個事實,更不能接受她最愛和最愛她的媽媽看她像看個陌生人一樣。
弋紫涵沒了魂的往前直走,連紅燈都沒有看見,就這樣愣著闖紅燈。
“滴——”一聲,刺破了整個天空。
弋紫涵一下子被撞得倒在了地上,司機罵罵咧咧的下了車,走到弋紫涵跟前指著弋紫涵的鼻子罵,“想死是不是?看不見紅燈嗎?”
弋紫涵沒吭聲。
突然麵前出現一抹高大的身影,將她整個人都擋住,揪住司機的衣領,“你說誰想死呢?”
弋紫涵不用抬頭看都知道麵前的人是誰。
她狼狽的樣子他看的不少了,也不差這一次。
劉姝含本就比弋紫涵低了半截,再加上弋紫涵氣場強大,完全碾壓劉姝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