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隻熟悉的鴿子,賀必然伸手將它抓到了手中,從鴿子腿上的小竹筒裏麵取出來了一個小紙條,他並沒有多看一眼,直接遞給了裴翊。
裴翊接過了紙條,上上下下的看了一眼,然後才將紙條遞給了賀必然,開口問道:“你覺得我應該如何處理?”
聽到世子的話,賀必然也有些沉默,將紙條卷起來,拿出了火折子,將那紙條點燃了,扔進了香爐裏麵之後才說道:“情況不明,不過可以跟王爺和聖上說明,防範於未然。”
裴翊點了點頭。
賀必然拿出紙來鋪在了桌子上,然後給他研磨,看著他寫好了紙條,遞給了賀必然之後,賀必然放入了鴿子腳上的竹筒裏麵,將鴿子放飛了出去。
裴翊有拿出一張紙來,寫了一個很長篇的信箋,裏麵的內容就是關於他和母親在京城的境況。
將信箋寫好了之後,裴翊從懷中掏出一個仿佛笛子一樣的東西。
那東西隻有巴掌大,他放在唇邊深吸了一口氣,才吹響了笛子。
笛子的聲音很是尖利、幽怨、綿長。
這一聲笛聲幾乎用完了他胸腔裏麵所有的氣,放下笛子,一個黑影由遠及近的發出一聲鷹嚦之聲,才盤旋著向著裴翊俯衝而來。
裴翊拍了拍身邊不遠處的一個架子。
那鷹在院子裏麵盤旋一周,落在了木架子上。
早在裴翊吹響哨子的時候,就已經去了廚房準備肉的幺三已經端著一疊肉過來了。
將肉交給了裴翊,幺三又從書房邊退了處去,離得遠上了不少。
裴翊給他喂了不少肉,等著它吃飽了之後,才摸了摸它的腦袋,將自己寫好的家書拿出來,放入了它腳上綁著的一個較大的一些的竹筒,將信放了進去,用東西將口子堵住了。
裴翊這才輕輕拍了拍它的腦袋說道:“辛苦你了,記得一定要找到我爹哦。”
鷹仿佛能夠聽懂裴翊的話,叫了一聲,在他的手掌之上蹭了蹭,這才展翅,直接從這邊飛了出去。
等到鷹飛走了之後,裴翊原本是要直接去宮中的,可是又有些放不下屋子裏麵那個傷口有裂開的女人,對著一遍的賀必然說道:“你先留在這裏,我回房間去一趟。”
賀必然有些奇怪,卻也留在書房這邊,看著守在那裏的幺三,賀必然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給這些小廝知道的太多的,於是開口說道:“你先回去休息吧。”
“知道了,賀首領。”幺三會這話,不敢反駁侍衛首領兼管家的賀必然,退出了書房所在的院子。
裴翊回到了房間,卻是發現在床上應該已經熟睡的女人卻是有些發熱了起來。
讓門口的幺一去即將梓玨再次請來了。
梓玨檢查過之後,給她施針,放了一些血,然後就隻剩下物理降溫了。
裴翊有些著急,卻也知道剛才東方曜傳來的消息是不能夠拖延的。
看著那隻熟悉的鴿子,賀必然伸手將它抓到了手中,從鴿子腿上的小竹筒裏麵取出來了一個小紙條,他並沒有多看一眼,直接遞給了裴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