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歌心頭一陣激蕩,眼淚已決堤而下。
“齊歌,”教主用舌尖舔弄著齊歌的發角:“讓我和好如初,好嗎?”
“嗯……”
齊歌顫聲呻吟,緩緩地從水中站起,濕漉漉的身體,仿佛雨中被淋濕了花蕊的花朵,格外嬌嬈美豔。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玫瑰花瓣中沐浴的緣故,他的身體,還散發著淡淡的魅惑幽香,讓教主越發愛得神魂顛倒。
教主從後背緊緊摟著齊歌,齊歌的身體太完美了,行雲流水般的曲線,吹彈可破的美膚,加上那奪人魂魄的嬌容,都讓教主覺得深深地窒息,他的手輕撫在齊歌白瓷般柔滑的肌膚上,仿佛在小心翼翼地撫摸一件國寶級藝術品。
教主把手伸到齊歌的……
齊歌瞬間覺得自己的靈魂都被填滿了,那種鼓漲的感覺,讓他全身一陣痙攣。
但教主的獸欲已如開柙的猛虎,現在誰也無法阻攔它的破壞欲了,毫不憐惜齊歌的聲聲嬌吟,仿佛獸欲之下讓他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偌大的浴室之中,充滿了各種香豔的畫麵,仿佛外麵的料峭寒意,與他們完全無關。
齊歌與教主的關係,貌似又各好如初了,教主依然對他寵愛有加,齊歌在玄龍教的地位,已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一天齊歌去找教主,發現教主臉上愁雲密布,知道教主心裏必定有事,但他沒有多問,他了解教主的性格,如果他想說,就一定會自己說出來的。
果然,半晌之後,教主把心裏的秘密說了出來。
“齊歌,聽我們的線報說,冰熊山的老大簡非凡被正教的人抓了,此刻正押往正教的總部江門。”
教主此時對齊歌推心置腹,當然對他無話不說。
“冰熊山跟我們玄龍教的關係一直不慍不火,若即若離,但在正教眼裏,也是一根必須拔的尖刺。”齊歌沉聲道。
“沒錯,”教主對齊歌的分析很是讚同:“雖然冰熊山跟我們玄龍教的關係不怎麼樣,但是唇亡齒寒,如果沒有冰熊山的牽製,正教對付我們就沒有後枕之憂了。”
“嗯,”齊歌目光一閃:“那麼教主覺得怎麼做呢?”
“我想來想去,覺得還是應該對冰熊山伸出援手,決定派人去營救簡非凡,隻是到底派誰去,現在還沒有決定好。”教主說著,眉頭微蹙。
“讓我去吧,”齊歌毛遂自薦:“何況上次正教的人殺我兄弟,我對他們有不共戴天之仇,現在正是機會。”
“可是這件事關係重大,我擔心你的安危……”教主怎麼舍得齊歌去冒這麼大的險,想也沒想就拒絕了。
“放心吧,”齊歌堅持:“我會處處小心的,再說為了玄龍教,我的區區個人安危,算得了什麼?”
齊歌說得沒錯,這些日子正教對玄龍教侵擾不斷,大有不拔除玄龍教誓不罷休的勢頭,老實說,現在玄龍教正處於千鈞一發的非常時刻。
“好吧,”教主考慮再三,終於同意:“但你必須答應我,一定要慎之又慎,要以安全為第一,如果實在營救不了,就全身而退,知道嗎?”
齊歌心頭一陣激蕩,眼淚已決堤而下。
“齊歌,”教主用舌尖舔弄著齊歌的發角:“讓我和好如初,好嗎?”
“嗯……”
齊歌顫聲呻吟,緩緩地從水中站起,濕漉漉的身體,仿佛雨中被淋濕了花蕊的花朵,格外嬌嬈美豔。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玫瑰花瓣中沐浴的緣故,他的身體,還散發著淡淡的魅惑幽香,讓教主越發愛得神魂顛倒。
教主從後背緊緊摟著齊歌,齊歌的身體太完美了,行雲流水般的曲線,吹彈可破的美膚,加上那奪人魂魄的嬌容,都讓教主覺得深深地窒息,他的手輕撫在齊歌白瓷般柔滑的肌膚上,仿佛在小心翼翼地撫摸一件國寶級藝術品。
教主把手伸到齊歌的……
齊歌瞬間覺得自己的靈魂都被填滿了,那種鼓漲的感覺,讓他全身一陣痙攣。
但教主的獸欲已如開柙的猛虎,現在誰也無法阻攔它的破壞欲了,毫不憐惜齊歌的聲聲嬌吟,仿佛獸欲之下讓他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偌大的浴室之中,充滿了各種香豔的畫麵,仿佛外麵的料峭寒意,與他們完全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