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手中那個東西軟軟的,是怎麼都硬不起來了。
這個時候,尺寒才感覺到了身下的人的不對勁。
他抬頭,聚焦了自己的目光看向玄靜。
而此時的玄靜,早已經是滿臉的淚水,他淚眼婆娑的看著身上的男人,紅豔豔的唇張合著問他,“到底,為什麼,為什麼,我在你的心裏什麼都不是嗎? ”
尺寒知道他們也沒有什麼再繼續的必要了,他緩緩的從玄靜的身上起來,然後默默的撿起了地方的衣服。
身上的欲望瞬間被冰冷圍繞,他們都知道彼此的心結了。
“對不起,靜兒,你現在這裏休息,冷靜下,我去隔壁的房間了。 ”
玄靜沒有說話,但是眼淚在一直不停的流。
現在所有的事情都已經無法挽回了,玄靜知道的,但是他還是不敢相信,剛剛還對自己那麼熱情的男人,現在就因為那麼一點事情,所以就這樣對他了。
他越想越生氣,玄靜真的不知道他為什麼那麼忘不了自己的母親,為什麼就不能全心全意的愛上自己。
玄靜甚至想要衝上去打他一拳質問他,到底已經去世的人有什麼好的,為什麼他就不能珍惜現在的自己,難道非要自己也走掉了,他才能真正的記住嗎?
一想到這些的時候,玄靜就感覺自己的心髒是無比的痛苦,但是他也同樣的無能為力。
他現在身上光溜溜的,不著寸縷,身子也本來虛弱的不行,所以他現在根本沒有力氣起來做什麼,不過好在肚子不餓了,可以在床上思考一些問題。
玄靜不知道怎麼樣才能讓尺寒喜歡上自己,除了死掉能在他心中印象深刻外,玄靜能想到的隻有得到那本兵書讓自己變得更加的強大了。
他剛才已經聽尺寒說了,他捉到了齊歌,但是他相信,尺寒肯定沒有從齊歌那裏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如果他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的話,那他也就不會這樣停留在這裏的,他停留在這個小鎮上麵肯定是別有用意的,所以他現在必須結合事情的前前後後,然後總結出來這件事情的始末。
玄靜知道齊歌在那個山洞裏麵待了那麼久,而且他們不是一個人的,而且齊歌去往俺哥蛇洞的原因就是想要在那個蛇洞裏麵得到什麼,所以說,齊歌肯定不願意從那個蛇洞裏麵空手而歸的,也就說齊歌有很大的可能是先在蛇洞裏麵找到了兵書,才願意離開蛇洞,所以說江文有可能得到了兵書,但那不可能是真的吧。
玄靜想來想去,也不知道兩個人到底誰拿了兵書,但是他總覺得齊歌拿到東西的可能性會大一些,所以玄靜決定還是想看到齊歌再說。
他在床上休息了一會兒人,身體吃了很多的補藥,都是國師開給他的,師公會的那些治病的方法都叫尺寒給學去,本來師公也教給過玄靜。,但是都怨他自己貪玩,所以說沒有好好學習,這些東西也都是略懂皮毛,不像尺寒的精通。
但是他手中那個東西軟軟的,是怎麼都硬不起來了。